谢白玉意乱情迷地捏住奶头狠狠拉扯,好似这样便能缓解他的瘙痒难耐一样:“嗯啊...主人快揉烂骚货的贱奶子...呜呜...小母狗的奶子就是主人的抹布...专门用来给主人擦身子的...嗯啊...”
顾觉看着眼前血脉喷张的一幕,只恨鸡巴没有真的肏进这骚货的身体里,他疯狂撸动他的生殖器,却始终感觉不够劲。
而谢白玉更难受,尝过粗暴性爱的滋味,他自己的玩弄根本无法得到高潮,他辛辛苦苦地捅骚逼捅了半天,但是他的阴茎却被贞操带锁住了,他的女穴虽然草草喷水高潮了一次,但是他的鸡巴始终没有发泄出来,后穴和奶头都没有得到足够的爱抚。
他急得眼泪哗啦啦流,然而到最后,顾觉竟然也还是不肯打开他的尿孔。
谢白玉的膀胱都快炸裂了,却不敢忤逆主人的命令,只能用忍尿到发抖的腿,颤颤巍巍地走出去,继续拍戏。
只是下午他拍戏的状态并不好,他的脸色一直苍白着,身子不断发抖。
谢白玉的经纪人只以为他病了,加之谢白玉由于敬业的态度,在业内风评一向很好,所以导演也没觉得谢白玉的工作有问题,反而提前放人,让谢白玉回去休息。
谢白玉从片场离开,就直奔顾觉家。
这此时的顾觉,正坐在他的电脑屏幕前。
他如同变态痴汉一样,黑进了谢白玉住宅周围的摄像头,将过往谢白玉生活的片段都找出来,如饥似渴地偷窥着谢白玉以前的生活。
谢白玉打网球的身姿、和朋友散步时带着笑意的闲谈、带着帽子口罩匆匆躲避狗仔的模样,每一幕都被顾觉反复观看。
此时的他完全不记得细想,为何他拥有了催眠的可怕力量,却始终没有催眠他认定的男神谢时玉。
“笃笃笃”敲门声传来。
顾觉走过去,一开门,就被眼前的艳色景象震慑。
只见谢白玉守规矩地将全身脱光,唯有胯间三角区域的贞操带紧紧箍着。
他跪坐在门口,衣服也整齐地叠在一边,泪汪汪地抬头:“主人,小母狗回家了,小母狗的骚膀胱要坏掉了......求求主人让小母狗撒尿......”
顾觉深吸一口气,喉结翻涌滚动了几下,忍无可忍地将谢白玉一把抱起,“啪”地摔上门。
他走进厕所,将谢白玉的贞操带解开,让谢白玉蹲在下水孔旁,然后拿进来一个专业设备级别的摄像头,对准谢白玉开始录像。
谢白玉惶恐地看着那个镜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始终不敢尿出来,但是他的尿孔仿佛坏掉了一样,都没有知觉了。
镜头对准谢白玉下面岔开双腿中间的蠕动软烂肉花,顾觉说:“骚货,对着镜头介绍自己是什么品种的骚母狗,然后就可以尿了。”
谢白玉身子一抖,蹲着掰开艳红肥逼,朝那镜头前使劲挺出去,颤抖着说:“呜...请、请观众们看骚母狗的贱逼...嗯啊...我是专门装主人鸡巴的鸡巴肉套母狗...嗯啊...骚母狗有女穴尿孔...呜...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才可以尿尿...”
“平时骚母狗都很不听话...嗯啊...总是被主人惩罚...不过主人很宽容...呜...不仅原谅小母狗...还让小母狗吃鸡巴...小母狗最喜欢烫乎乎的大鸡巴了...嗯啊...”
“可以了,对镜头说,让大家欣赏你撒尿的贱样,然后就可以撒尿了。”顾觉粗喘着,他的鸡巴早已挺立了,他的双目赤红,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谢白玉按倒在地,肏死那个浑身赤裸的骚货!
“呜呜...请、请大家欣赏骚母狗撒尿的贱样...嗯啊...”谢白玉说着,就蹲着努力放松身体。
然而憋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