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尸体已经被宫人装进了棺材之中,满殿的白色绫缎沉静地垂落,跳跃的烛火在夜色中闪烁。

顾觉一步一步走到棺材旁,棺材已经封棺。

他的手放在棺板上,仿佛呆滞住了。

时间似乎过去了好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瞬,外面不知道怎么突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夜雨,让人心烦得很。

已经将将入冬了。

从前他的小玉最怕冷,每到冬天,就抱着枕头过来他的房间,央求着要跟他一起睡觉。

少年的身子很软,总会钻进他的怀里,很快就会沉睡过去。

那时他觉得冬天这样温暖,连少年平缓的呼吸声都很温馨。

可是,可是现在小玉会不会觉得躺在棺材里很冷?

不可能的......

这里面不可能是小玉。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沧桑的男人沙哑了声音,一遍遍喃喃道。

但身子却仿佛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啪”一声跪在棺材旁,高大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哭得像个孩子。

疼,太疼了,五脏六腑都疼......

春来江水绿如蓝,傍水而上的青砖白墙屋舍被笼罩在朦朦胧胧的烟雨里。

婉转的莺啼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孩童的银铃笑声从家家户户的窗口传出,炊烟袅袅。

在江水的边上的路口处往里走进巷子里,有一个清雅古朴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个秋千,被雨水打得晃荡,窗口边站立着一人,

那人生得一副好相貌,如远山之眉,如琼玉之鼻,如秋水双眸,如红梅艳唇,肤白似雪,如谪仙入尘。

美人微微蹙眉,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又似乎在忧愁。

他往院门口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又摸了摸肚子,只见他的肚子竟然如怀孕六七月的妇人般大。

他抿抿唇,关上了窗户,又关上了门。

这人正是谢白玉。

这会儿他的身子酥痒得厉害,下面的穴儿好似被万千个蚂蚁在咬着,他恨不得伸手狠狠地掐一下那骚得出汁的穴肉。

但今日李安仁要过来给他送东西。

他如今不方面总是出门,就算偶尔出门也要以女装示人,所以生活必须的物资都是李安仁送过来的。

谢白玉在翻涌的情欲和理智之间纠结了一瞬,决定还是先弄一弄自己。

他这身子,本就淫荡至极,怀孕之后这骚浪不减反增,那肥嘟嘟流汁的穴儿好似怎么都不满足,整日都叫嚣着要吞大鸡巴。

但是大鸡巴自然是没有的,谢白玉如今只能用一些物件儿稍稍解馋。

雨渐渐停了。

谢白玉慢慢脱下了裤子,撩起长袍,背对着一张齐腿根高的方桌,撅起那白嫩嫩圆乎乎的肉臀,然后将湿淋淋的骚逼抵上桌角。

坚硬的桌角一下就戳弄到硬挺起来的骚阴蒂肉粒儿,他咬着唇,摇晃着屁股,狠狠撞了一下,一股极致的酸爽干袭来。

“啊...呜...啊哈...”谢白玉难耐地扭动得越来越欢,那肥嫩的大白屁股啪啪撞到桌边,很快嫩肉就被打出红色。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熟悉的人脸。

但马上他又甩甩头,将那张人脸甩出脑海。

他握住前面勃起的玉茎,随着前后摇晃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撸动着。

湿润柔软的肉逼很快就被坚硬的桌角肏得汁水乱流,沿着雪白的腿根滴滴答答往下落,肥美的蚌肉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被一下一下地碾磨。

“呜...痒...好痒...啊哈...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