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哈...请、请摸一下骚货的奶头...嗯啊...好、好痒...”谢白玉闭上眼,顺从地喊着顾觉想听的话。

“继续。”顾觉蹙眉,明明得偿所愿了,可是他心里的烦躁一点都没消。

这段时间他每次来肏谢白玉,心里都很烦,怎么样都烦,可是走了又开始想念谢白玉在他身下娇吟喘息的模样。

那两口肥嫩多汁的小骚逼,像是会引人上瘾的毒药,勾得顾觉欲罢不能。

“哥哥...呜...下面、下面也好痒...想、想要大鸡巴...操坏小骚货...嗯...”谢白玉明白,如果不顺着顾觉的意叫床,他会被顾觉弄得更惨,便也索性随了他。

“说清楚,想要大鸡巴干什么?”男人湿润的灼热气息流连在谢白玉的颈脖之间,大掌已经沿着少年的腰线,往下扯松了腰带。

锦衣落下,雪白的身子裸露出来,上面覆盖着满满的欢爱痕迹。

“要、要大鸡巴捅进小玉的骚逼里...狠狠地把骚子宫全都捅坏...呜...然后、然后把精液射给小玉...呜...啊哈...”谢白玉浑身颤抖着,他的身子被日夜的玩弄调教到敏感至极。

“对,就是这样,以后乖一点,我就常常来小玉这里。”顾觉的手探进谢白玉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掰开那双雪腿,拢住少年腿心那汁水淋漓的肥嫩肉逼。

艳红旖旎的肉逼还挂着水滴,红肿外展着,因为成天都要被肏,所以颜色变得深了一些,如同一朵开得熟透的花朵,连骚汁都透着一股成熟又富有韵味的味道。

“常常”两个字像是一根针,直直插进谢白玉的心头。

外面盛大的婚事准备得锣鼓喧天,顾觉即将十里红妆为迎娶一人,可是他这个为了顾觉心甘情愿作茧自缚的人,却被当做外室情妇一样关在角落。

当顾觉有欲望了,就可以来他这里发泄,可以肆意玩弄侮辱他......

谢白玉的身子僵住,他将涌起的泣意压下去,细声道:“不...不要...我不要你...呜...我不要...”

顾觉咬牙切齿,又是这样,谢白玉又突然竖起满身刺,又这样拒绝他,在这几个月里,他无数次逼着谢白玉服软,但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这都是假的。

明明是谢白玉先招惹他的,凭什么现在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顾觉冷声开口:“不要?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马上就迎娶王妃了,届时,你想见我还不一定见得到。”

谢白玉不敢置信地抬头,他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半晌后,他沉默地将话都咽了下去。

太可笑了,他的位置......

他算什么呢?顾觉后院里的侍妾吗?

一触即发的性事带着单方面的凌虐,少年很快被赤裸地放在石桌上,无力地敞开身体,容纳男人的一次次贯穿和发泄。

滚烫的阳具像是要把柔嫩的肉道都摩擦到坏掉,粗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对着娇媚的肉穴狂插乱抽,在无任何遮掩的室外,少年被当做娼妓一样使用。

那张清丽魅惑的脸上,双眸紧闭,泪水从眼角溢出。

“不...不要...呜...停下来...我不要...啊哈...”

“放过我...呜...不要了...呜呜...啊哈...嗯啊...放开我...呜...我不要了...我、我不要你...呜...”

然而谢白玉越是抗拒,男人的动作就越是粗暴狠厉,他双眼发红地享用着包裹他的温润湿穴,恨不得将鸡巴一辈子都嵌在这里头。

就算......

就算身下的人是他的亲弟弟。

享用完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