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的动作越是粗暴,心里便越是茫然,身下的雪白嫩躯明明还是这么甜美可口,那口含着鸡巴的骚穴还是那么温软肥嫩。
但是,谢白玉别过去的脸、若隐若现的泪痕,和抽泣着拒绝的话,都让顾觉越来越恼怒。
少年闭上了眼,仿佛放弃抗争般,沉默地承受着男人给予的风暴。
灼热的温度不断深入身体的隐秘深处,好似要将子宫的那团娇媚软肉都融化成春水,浓稠黏腻的阳精冲劲极强地射在那红艳艳的子宫壁上。
“不......”
淫水与精液交融合一,全部都糊满了他们交合的接口,肥嘟嘟软嫩嫩的肉穴被肏弄得一片狼藉。
顾觉低头,紧紧盯着那深度契合的雌穴与阳具,心里头爆发出来的汹涌占有欲带来铺天盖地的畅快,他宛如被魔念附身,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一个声音
谢白玉是我的......
他是我的......
顾觉发泄了个畅快,才在交缠的温润汁水声中慢慢停下抽插,只是那粗硕的性器被堵在娇嫩敏感的肉穴里,肆意享受着少年的身子带来的温存。
身下的雪躯宛如圣洁的云巅初雪,却被顾觉印上绯红的吻印、青紫的指印,好似纯洁的雪被玷污,枝头的白梅被亵渎。
谢白玉无力地喘着气,溢出来的喘息带着又嫩又委屈的抽泣,被泪水浸湿的眸子有些涣散。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顾觉勾唇笑了,轻轻抚摸过谢白玉的脸,又微微挺动了几下胯,缓慢地用滚烫性器摩擦过柔软肉壁。
谢白玉默不作声,看了顾觉一眼,然后闭上了眼。
他胸前起伏的胸线宛如静谧神圣的雪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像是林中雪神被凡人惊动,山峦也随之而动。
顾觉盯着那双雪乳,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双眼中才缓解的疯狂,此刻又凝聚起了暴风雨。
他恼怒谢白玉默不作声的拒绝。
他冷邦邦开口:“你囚过我,这回轮到自己沦作阶下囚,倒生气了?”
回应顾觉的只有沉默。
“你说话。”顾觉只觉得气一下子就飚起来了,当初他被谢白玉囚禁时,无论他怎么好说歹说,谢白玉只作听不见,总之就是不肯放了他。
现在谢白玉也是这样。
“你不会开口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顾觉不由自主脱口而出,这话一出,顾觉便自己先恼了,毕竟这话好似他求着谢白玉同他讲话一样。
他们现在可是血仇,不是什么打闹着玩的小冤家!
谢白玉睁开眼,情欲染就的声音还带着勾人的沙哑:“我要沐浴。”
顾觉冷笑:“不让你沐浴,你就天天含着我的阳精吧!”
说着,他又慢慢地在那肥美多汁的骚穴之中律动起来,湿软柔顺的肉逼紧紧吮吸贴附着男人的性器,给顾觉带来绝佳的体验。
“呜......”谢白玉轻吟了一声,又咬着唇不肯出声了。
顾觉倒是越想越委屈,之前谢白玉也没有事后坚持要沐浴,这次难道是谢白玉嫌弃他了?
想着想着,顾觉的动作又粗暴了起来,好似要证明自己的威猛能力一样,将那柔软的身躯贯穿彻底,两口骚洞都玩了个遍。
两人在四下无人的地牢之中,如同原始的野兽般交媾,谢白玉被压着,用仰躺、侧入、跪趴、站立等各种姿势弄了个遍。
最后,顾觉还恶意地对着那娇嫩软烂的骚子宫射进去一泡尿,将他亲手养大的弟弟当做尿壶。
事毕,顾觉穿好衣服,慢条斯理地整衣冠,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开。因为他估摸着他的属下应该带回小言的音信了。
是的,小言的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