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心里头暗暗做下了决定,一切都需要尽快了结了。

他和谢白玉之间,迟早需要一个了断。

淫乱的日子过了半个月。

这日,朝堂之上。

谢白玉以身体不适,尊容不现为由,在龙椅前垂挂着帘子。

威严的朝堂之下,大臣们勤勤恳恳地上禀着奏折。

然而却无人知道,在帘子之后,坐在龙椅上的人不止帝王。

顾觉坐在龙椅上,而他的身上抱着衣裳凌乱的谢白玉,帝王的龙袍被弄得大开。

只见美丽的少年脸颊泛红,压抑着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他身下的衣物尽失,背对着顾觉,跪在顾觉腿上,扭动甩晃着又肥又白的大屁股,用腿间湿漉漉的肥嫩肉花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顾觉咬着谢白玉的后颈,挺动腰胯,磁性的声音沙哑低沉:“小婊子,骚屁股动起来,否则我就拉开帘子,让你的大臣们看看你是怎么给哥哥做母狗的!”

美人的身子一颤,紧紧咬着唇,屁股扭动得更欢了,胸前堪堪挂着的肚兜垂落,一双雪白柔嫩的大骚奶子就弹弹软软地跳动着,沉甸甸地甩晃着。

这时,李安仁从官员行列之中走了出来,向谢白玉禀报狩猎大典之事。

“禀陛下,至此,狩猎大典的一切事宜已经准备完毕,明日可启程。”李安仁如沐春风的声音响起。

听到那声音,谢白玉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觉在他的骚逼里狂插乱抽的那根大鸡巴捅干得更加狠戾凶悍了!

谢白玉猛地睁大双眼,他发抖着摇头求饶,拼命压抑着呻吟,小声哀求:“呜...哥哥...慢、慢一点...哥哥...啊哈...”

“小婊子,我也要去狩猎大典。”顾觉咬着谢白玉的耳垂说。

谢白玉喘息着回头,不解地看着顾觉。

“哥哥要在马背上操你,在草地上操你,在帐篷里操你,在众人面前操死你!”顾觉低笑了一声。

听到顾觉这样说,谢白玉什么都不去想了,只赶紧点头。

谢白玉又对李安仁说:“狩、狩猎大典...唔...如期...举行...”

所幸大臣们隔着较远的距离,没有听出谢白玉声音里的异样。

下朝后,已经高潮到几乎崩溃的谢白玉,双眼涣散地被顾觉抱在怀里。

坐在回寝宫的轿子上时,借着垂帘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顾觉继续干着怀里已经奄奄一息的人。

到后面谢白玉已经连挣扎都不会了,浑身发抖着承受男人的玩弄。

顾觉这些天要他总是要得特别狠。

谢白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只能解释为顾觉也许对他心软了几分,或者哥哥也是有几分喜欢他的。

不管如何,起码哥哥对他不像此前那样,总是漠视他了。

很快,狩猎大典就到来了。

春猎是历来的传统,每年春猎,皇室都会在南风山举行围猎,以示天家威严。

顾觉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他只能伪装成谢白玉的贴身侍卫。

和谢白玉同乘车撵的顾觉自然不会安分。

反正谢白玉无论如何都会顺着他,顾觉就干脆玩得为所欲为了。

在宽敞的车撵之中,谢白玉的衣服就几乎没整齐地穿好过,一直裸着骚奶子,用腿间的骚逼取悦男人。

到达南风山后,谢白玉和顾觉先住进了主营帐休息。

安顿好后,谢白玉需要出现在大臣们面前,宣布为期半个月的狩猎开始。

谢白玉洗漱过后,穿上了沉重的礼服,正要迈着酸软的步子走出去,却忽然被顾觉叫住。

营帐之中,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