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玉点点头,害羞问道:“娟姐,我想请教一下,怎么......怎么让男人得到爽快......”

妇人挑挑眉,噗嗤地笑了出来,半晌后才笑喘着气说:“这还不简单?你来看看我这些姊妹是怎么让男人欲仙欲死的,自然就知道怎么做了。”

说着,那妇人朝谢白玉招招手,带谢白玉走进了一个小偏房,那偏房很小,昏沉晦暗,空气里有一阵霉味。

但是谢白玉跟着娟姐走至墙边,却发现另有干坤。

只见那墙上被打了几个小洞,将眼睛对准小洞,谢白玉一下子就将那泥房窑子里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了

里面有很多个男人,几乎全都赤裸着身体,铜色皮肤上冒着汗珠。

那些男人,有的是单独抓着一个女人肏干着,有的是两个或三个男人同时干着一个女人。

而妓女们则如同放荡的雌兽,浑身狼狈肮脏,热情地缠紧男人们。

谢白玉从来没有看过别人如何行鱼水之欢,一直以为所有的房中之乐都像他和哥哥那样。

但直到看到那些男人粗暴地扇打着妓女的屁股,抓着那下垂的乳房,好似要将那奶子扯烂,又毫不怜惜地把两三根大鸡巴一起捅进一个逼里。

谢白玉这才感觉自己仿佛触及到了另一个从未踏足的世界。

他一直以为,哥哥在享用他。

因为他属于哥哥,他生来就应该被哥哥享用。

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生出了一个念头,哥哥每一次弄他,不仅是在享用他,也是在......爱怜他、抚慰他......

他惶措地退了一步,来不及打招呼,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

顾觉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今天,太子终于离开了这边,往西边去了。

心头压着的千斤重终于被放下来,顾觉心情愉悦得很。

他买了谢白玉爱吃的甜糕和烧鸭,走回家。

然而一走进去,他就看到门槛边上屈膝抱腿坐着的小少年。

蜡烛暖光微暗,门前的灯笼摇晃,灯笼下的少年美得如谪仙。

顾觉快步走过去,来没来得及笑开,便看见少年仰头,哭得微红的眼睛看着他。

“哥哥......”少年喊。

顾觉什么都顾不上,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地下一放,就蹲下来将谢白玉拥进怀里。

“怎么了?谁欺负小玉了?”顾觉问。

少年攀住男人的脖子,一言不发,主动又热情地索吻。

顾觉自然从善如流。

少年牵着顾觉的手,引着摸到自己的奶子上,又胡乱拉扯开自己的衣襟,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穿戴着红色肚兜的艳乳。

雪白的小脸顷刻染红了大半,少年轻声问:“哥哥,喜欢吗?”

谢白玉回忆着妓女们摇晃着丰腴屁股,眼眸带丝地勾引男人的模样。

他开始有样学样,对顾觉抛了个媚眼。

这媚眼若是别人做起来显得矫揉做作,但谢白玉做起来,却又勾人又可爱。

谢白玉又学着那些妓女的模样,又骚又浪地将自己的衣襟完全扯开,解开肚兜绳索,一双大白兔似的肥嫩雪乳弹跳出来,晃荡晃荡地弹出一阵阵奶波来。

少年学的还是最低等的窑子里万人可骑的娼妓,他捧着奶子一下一下地抖着,媚声邀请:“哥哥......快来揉揉小母狗的奶子......骚奶子痒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长舒一口气,小玉终于发现哥哥是爱他的,而不是把他当成暖床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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