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别开视线:“小玉,你先回自己房间吧,我给你拿件披风。”

说着,顾觉就绕过谢白玉往里走,凭着记忆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最厚的披风。

身后安静得顾觉有些心虚,他转过身,却眼神骤然凝滞。

只见谢白玉竟然将全身的衣物都脱掉了,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房间的门还没关,冷气使劲往里钻。

少年的身子雪白如凝脂,被一阵阵冷风冻得发抖,他颤抖着哀求:“哥哥......小玉能伺候好哥哥的......不、不要让小玉回房间好不好......”

他真的不想回那个又冷又黑的柴房,不想半夜被冻醒......

他知道村子里有些人家是有奶奴的,也许哥哥是想要他做家里的奶奴,专门给主人吃骚奶子和喂奶的奶奴......

他想要被哥哥抱着,就像刚才那样,只要能被哥哥抱着,就算揉他的奶子也可以,让他做奶奴也可以......

少年湿润的眸子似乎要涌出泪水:“哥哥......小玉能做哥哥的奶奴的......求求哥哥不要赶我走......”

顾觉手里的披风掉落在地上,他的眸色暗沉如许,他先快步走过去关上门。

然后回身将谢白玉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浑身赤裸的少年身上散发着幽幽的冷香,诱人至极。

少年从小被教育完全信任和爱自己的哥哥,他双手环住顾觉的脖子,泪汪汪的眸子带着卑微的恳求,在被窝里不断发着抖。

“为什么不想回房间?”顾觉这次没有急着推开谢白玉,而是凑近了,看着少年白皙的小脸,低声问道。

“我、我想被哥哥抱着睡觉......可以吗?我、我喜欢被哥哥揉奶子的......”少年带着破碎的哭腔,乖乖往顾觉的怀里钻,仰头,信赖又温顺地看着顾觉。

顾觉之前研究这个课题时,曾经很疑惑,为什么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一个长子能做到优待弟弟妹妹。

因为他总认为,人性中,一定有慈悲和恻隐的一面。

但是此刻,他算是明白了。

当有一个人,他不仅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还温顺地等着你来欺负,这简直可以直接激发和放大所有的恶。

所以,顾觉想,他忍不住想欺负谢白玉,也很正常吧......

顾觉翻身覆压在谢白玉身上,将少年的手腕拉过头顶,扣在床头。

少年完全如同毫无抵抗之力的砧板鱼肉,迷茫又无辜地看着他。

顾觉低头含住少年温热微张的唇,舌头温柔又试探地伸进去,勾住少年瑟缩的舌尖,轻轻挑逗着。

他大肆驰骋,掠夺着少年口腔中的清甜气息,狠狠将那娇嫩的唇瓣都吮吸至红肿。

他的一只大掌忍不住握住少年细腻的腰际嫩肉,慢慢地摩挲着,仿佛在品赏上等的精美玉器。

他感受着少年的身子在他身下不断颤抖,甚至难耐地往上弓起腰,那双雪白修长的腿不自觉地慢慢张开,容纳着男人的下半身贴着敞开的腿间。

混乱中,在血缘的禁忌中,灼热的气息交替,滚烫的热意将屋外的飞雪隔绝。

接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少年细密又破碎的闷声、少年的嫩肉摩挲过男人的布料声......

顾觉终于放开了少年,他紧紧盯着离他只有两寸远的少年的脸颊,看谢白玉是如何被他亲到绯红蔓延、眼尾嫣红的,看谢白玉是怎么青涩害羞地偷偷看他,又别开了视线的。

少年欲语还休的眼神像是有小钩子,让顾觉心甘情愿沦为情欲的臣。

顾觉想,他一定是疯了。

但他肯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