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我都还没怪你成了别人的舞伴,你自己倒先委屈上了。”男人仿佛轻叹了一声,干燥的手抚上了谢白玉的脸颊,温热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抹去谢白玉脸颊的泪水。
顾觉有些无奈,本来积攒了一个月的发疯般的狂躁,和刚才看到蔡友先时陡然燃起的汹涌怒火,却在眼前这个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小美人面前,骤然消失了。
他短短二十余载的人生里,很少品尝到这种滋味又酸、又甜、又涩,按照他的逻辑推理,这种心情大概叫做......心疼?
他来不及去想明白这些心情,只能凭着冲动的本能,伸手将小美人纤细的腰肢一把揽住,勾进自己的怀里,低头衔住那张日思夜想的娇嫩小嘴。
嘴唇带着咸咸的泪水,湿润温暖的口腔内壁一如往常,敏感的小美人似乎身子有些发软,不自觉就伸手攀上了顾觉的肩,无力地仰着头张开嘴任由顾觉霸道进入。
顾觉挑逗着那柔嫩的舌尖,将谢白玉的舌尖慢慢吮着嘬着,惹得怀里人溢出害羞的轻微呻吟。
心里头的火热在小美人的不反抗之下,变得愈发浓烈,顾觉急不可耐伸手往下探去,摸到几乎高开到大腿根的旗袍开岔,在触到谢白玉那片温软如玉的雪白嫩肉后,心头更加急切起来。
正当此气氛暧昧之时,顾觉的胸前却被一双白嫩的手狠狠一推,顾觉没有被推动,人却怔忪了。
他放开谢白玉的嘴,便看见谢白玉咬着唇,红着眼眶带着鼻音说:“你、你滚开,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顾觉习惯了逗谢白玉,正欲将这小野猫抱进怀里哄一哄,脑子里却倏然闪过刚才谢白玉挽着蔡友先的那一幕。
他压抑不住胡乱猜想的脑子,咬牙切齿问:“不想看见我?那想看见谁?蔡友先?”
谢白玉皱眉:“这关友先什么事?”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小玉,你在里面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需要帮助吗?”是蔡友先的声音,仿佛含满了担忧。
谢白玉咽了咽口水,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将哭意憋下去,喊道:“我没事,马上就出来了,友先不用等我。”
门外的男人应了一声,仿佛觉察了谢白玉不希望他停留在这里,体贴地离开了。
待蔡友先的脚步声一走远,谢白玉再看顾觉时,就见他脸色完全变了,阴沉得如同滴墨般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问道:“友、先?你叫他友先?”
谢白玉感觉孕吐反应又要涌上来了,赶紧一把将顾觉推开,而顾觉似乎身体一下子卸了力,竟然被他推了一个踉跄。
谢白玉扶着洗手池就是一顿干呕,胃里翻涌的酸意直到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他难受地喘着气,捧水漱口,又俯身接水浇了一下脸,好让自己好受些。
但水的清凉还没来得及给他带来清醒,身后忽然贴上一个厚实和灼热的胸膛,男人含着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来对待婊子还是不能太温柔。”
谢白玉匆忙回头,但男人的动作比他更快速,一只大掌直接从旗袍开岔一把摸进去,一下子就强硬地塞进谢白玉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谢白玉慌张地想要转身推开顾觉,但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被男人牢牢固定在了男人的身体和洗手台之间。
大掌直接握住了谢白玉覆盖着蕾丝内裤布料的阴户,无比熟练地揉捏起来。
谢白玉的身体素了这么多天,早就欲念成灾,刚才被顾觉一顿深吻,他的雌穴就泛出汁水了,如今被顾觉抓个正着,谢白玉简直羞得差点哭出来。
“不......不要这样......”谢白玉微微摇着头,眼泪又涌上眼眶。
“都湿透了,看来这段日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