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汉旗说着还去摸白洛因的嘴。

白洛因一把推开白汉旗,怒冲冲地回了屋子,猛地关上门。

白汉旗一边打门一边大声朝里面喊:“爸不是舍不得花钱,是这药真管事,我嘴上手上哪溃烂裂口,抹这个都管用,不信你去问医生,医生肯定也说这药啥都能治。”

里面没有半点儿动静。

白汉旗又拍了拍门,“儿子?你都抹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两天了,再抹抹就好了。”

白洛因又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悲催的一天正式开始,白洛因的生活已经形成了一个定律:白天和顾海作斗争,晚上回去和石慧瞎折腾。本来就心力憔悴,今天还雪上加霜了,白洛因早上是被憋醒的,两个鼻孔都不通气,他坐起身看了看,就剩下一个被角,剩下的整个被子都在地上。

感冒是在所难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