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虽然话多,可是句句说不到点上,白洛因听他在后面嘟哝,没一会儿便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的,砰的一声。

白洛因旧伤未愈的后背,又被课桌顶了一下。

我草,怎么回事?

白洛因一回头,瞧见尤其也正呲牙咧嘴。

“别赖我,后面那位先推的我,我的惯性太大,才牵连了你。”

白洛因的头皮一阵阵发热,他知道以顾海的本事,他若是调到第一桌,顾海敢把这一排的桌子推到讲台上。要是真和他动起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武斗是不行了,现在只能智取。白洛因暂时抛开了心里头的烦闷情绪,发动所有脑细胞出来工作,对付这个顽固又狡猾的敌人。

第四节课是自习课,顾大公子又空虚了,寂寞了。他拍了拍尤其的肩膀,指了指他课桌上的卫生纸,“给我一卷,我没纸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