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嘴里始终含着那根牵引链,按照贺景钊简短到吝啬的命令,不停摆出羞耻的动作。

贺景钊全程没有碰她,而是用言语和她的饥渴让她把自己玩弄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易汝像是患了痫证的病人,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可仍然乖巧又恐惧地坐在贺景钊面前分开大腿,露出红肿流水的穴户。

贺景钊凉凉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很想挨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