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兄长叫我过来所谓何事?”

谢承谨正在写东西,坐姿端正,见她过来,又把笔放下。

他没说是贺兰危告诉他的,只开门见山道:“你想修行?”

谢延玉确实想修行。

她做梦都想过好日子,踩在别人头上,但她体质特殊,到了筑基就无法再往上突破,若她能修行,也不至于现在满脑子是攀高枝。但到底心有不甘,这些年她倒也没荒废自己,平日还会学一学药理,翻一翻那些旁门左道的术法书。

这些事没刻意和人提起,但也没刻意瞒着谁,

眼下谢承谨问了,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起,但她还是点头:“是。”

“可筑基了?”

“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