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降下来,他表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只不过那些浮于表面的温和有所冷却,他一下下拨弄着屋子里的香篆,似乎在计算着时间,然而拨弄的动作越来越快,侍女总觉他好像越来越焦躁。

像是在等什么,却没等到。

这时候,

贺兰危又开口了,嗓音如同金玉,很好听,但有股子凉意:“她炼药通常要多久?”

侍女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大约一刻钟。”

贺兰危看着香篆,

已经过去好几个一刻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