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炽炘剑君嘴唇不动的时候,她才悠悠然地打开听觉,然后瞬间脸色大变。
“……她以前不仅在炽炘峰的石头上用剑刻了最讨厌谢下雪六个字,还把从你那拿走的书都撕碎再挖坑埋进去,还装模作样地立下了一块木头墓碑,歪七扭八地写着……”
炽炘剑君撇她一眼,不做理会,继续侃侃而谈。
黎烬安大惊失色:“等等!师傅你在说什么呢!”
“一些增进道侣之间感情的东西。”炽炘剑君如是说道。
黎烬安瞪大眼睛,这分明是挑拨离间之语!
好恶毒的师傅,竟然这样抹黑徒弟的形象,破坏徒弟和道侣的关系!
“师傅您说这话,您自己信吗?”
“为何不信?”炽炘剑君平和说道,“为师只是帮助怀雪再了解你一点。”
不再是单身木头剑修的黎烬安撇撇嘴,直接拆穿她,“得了吧,您老人家就是见不得净亭道君比您先知道这件事,我真好奇了,有时候也不知道您对净亭道君到底是恨是爱,还是爱恨交加,你们老一辈还真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不是因为炽炘剑君像净亭道君一样不讲武德也强行让黎烬安禁言,而是因为炽炘剑君已经抽出本命剑打算清理门户了。
极烬剑尊差一点点就在和清霄仙尊结契合籍的前夕,成为一名流浪的散修。
在炽炘剑君走后,黎烬安立马扑到谢怀雪身上,哼哼唧唧地卖惨诉苦,“要是没有剑宗的出身,我岂不是和你更不相配了,你都不知道帮我降伏我师傅!”
从“降伏”这两个字上,就知道炽炘剑君说的那些事绝非虚假,非常保真,此人绝非善类,就没有她干不出来的损事。
“尊上都能最讨厌谢下雪,还埋葬谢下雪的书并立下墓碑,怎会与谢下雪不相配呢?尊上太妄自菲薄了。”
黎烬安鼓了鼓嘴巴,被阴阳怪气到脸上了,还不好反驳,因为她是真的心虚。
由于一点小插曲,炽炘剑君很快走了,还少说了很多黎烬安做过的坏事,包括但不限于黎烬安给谢怀雪画过奇丑无比的画像、背地里叫她写下雪也不是因为不识字而是故意给谢怀雪起外号、随机选中一朵倒霉花听她说谢怀雪的坏话并辣手摧花,揪一个花瓣附带一声坏人……
而且埋葬那些书的墓碑上写的是我与谢怀雪至死不渝(狠狠划掉)不死不休这次是真文盲。
种种罪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了。
“谢下雪,你这人怎么这样!”黎烬安恶人先告状。
谢怀雪好整以暇地问道:“怎么样了?”
黎烬安靠近吻了吻她的发梢,漂亮的凤眸湛然地看着她,几近呢喃,“怎么会这样喜欢你啊。”
元宵节快乐啊![彩虹屁][彩虹屁][彩虹屁]
大家吃汤圆了吗,我吃的经典口味黑芝麻的[墨镜][可怜]
[猫爪]
??[91]等着
随着时间的推进,黎烬安愈发焦躁不安。
站了一会就容易原地绕圈圈,坐又坐不住,屁股一沾椅子就立马弹起来,每每想做点什么但都因为手忙脚乱而帮了不少倒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故意搞破坏的,被烦得不行的炽炘剑君赶回了清霄峰,让她安生守着未来道侣,不要再笨手笨脚地招人烦了。
她消停下来,但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三人不行,为了不继续在擂台上挥洒汗水,她们愣是成了炽炘剑君手底下的永动徒孙,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被使唤得晕头转向,像是三只乖巧又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哞地一声开始劳作,两眼一睁一闭就是干活。
三人在私下里达成共识,她们肯定又是在替师受过。
不出意外的话,师傅又招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