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依旧颤颤巍巍地挡在了戚岭子的床前。

同门情谊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就是对她们的师傅很不友好。

黎烬安看着她们,缄默一瞬。

此情此景,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内心的迷惘。

有时候她真的很疑惑为什么她收的徒弟都是那么的不同凡响、不落俗套、不落窠臼,别具一格、别开生面、别具匠心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对她过往一千年过于桀骜的教训吗?

黎烬安满心疲惫,朝着她俩招了招手,语气凶狠,“你们给我正常一点!要为师复述一遍你们曾经干的蠢事吗?”

谭宴衣和灵丘很有防诈骗意识地看着她,并没有相信她的话,因为夺舍之后,新人就能得到旧人先前全部的记忆,这无法证明什么。

就在黎烬安攥紧拳头,怒瞪两个倒霉徒弟的时候,床上躺着的戚岭子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眼珠一动不动,没有聚焦,发散地看着虚空。

好半天过去,意识才凝聚起来,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过去,声音虚弱到恍若未闻,“师傅,师妹,灵丘……”

灵丘耳尖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立马转身看去,惊呼一声,“大师姐你还好吧!”

“好。”戚岭子安抚般地往上扯了扯嘴角,还艰难地拍拍灵丘的手背,“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