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杜常给蒋谓上茶的功夫,杜如晦往后退了退,果然在书桌下看到了女儿的身影。这张书桌两边有柜,前方有挡板,底下有踏板,女儿围着锦被蜷缩其中,正忽闪着水润大眼睛望着他,乖巧又俏皮,如她自己所说的,像个小奶娃裹着襁褓躺在摇床中,刚睡醒便要找父亲…
杜如晦直觉自己一颗心变得无比柔软,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恰似最出色的庄稼人能将土地锄得松软般,令他的心地松软而有活力,生长出对她的无限爱意,看着她便觉得可爱,看着她便觉得心疼!
杜常这时退出去了,蒋谓看杜如晦低头不语,便问道:“杜兄,我可是来得不是时候,看你像有心事?”
“没有的事,蒋兄无论何时来,杜某都倒屣相迎。”
“哈哈,”蒋谓笑得见眉不见眼,举起手中的茶盏说道,“话是这么说,坐着这小鼓凳,喝着这小盏茶,杜兄你这待客之道,可不像多欢迎。”
杜如晦神色自若地说道:“蒋兄又不与别同,我们尽可换个地方,推杯换盏,无所不谈。”
蒋谓连连摆手,说是来告诉他,新来的知州上任三把火,据说是要从盐业开始烧起。这事杜如晦也收到风,就说已经有了些应对计策,到时真要有事,再请他帮忙。
二人又从建康城的官场到商场的聊了几句,见蒋谓既不说有事,也不说要走,杜如晦桌子底下还藏着他的美娇娃,不免心中着急,便直言道:“蒋兄若是有甚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看杜某能否为你参详一二。”
蒋谓看了看杜如晦,面露难色地道:“确实有一事令我牵肠挂肚,想听听杜兄的意见。”
杜如晦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蒋兄尽管说,我定知无不言。”
蒋谓这才犹豫着说道:“其实是因我儿方胜的终身大事,杜兄可还记得,两个月前,我与方胜去到扬州,多蒙你款待,还闹出了乌龙,连累杜兄你中了春药……”说到这,他拱手施了一礼,以表歉意。
杜如晦摆摆手,示意他不必介怀,这事早已与蒋家父子说开了,况且,当时发生的事,可说是他这一生最美丽的意外,深心里,他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只是这事不能与人言说。
杜如晦正待说些甚么,突然面色一变,在空中挥着的手霍地扶在桌边,双脚用力蹬在地面,僵直上身,才忍住没一跃而起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带,扒拉出他沉睡中的阳具,接着,那软趴趴的一根,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第140章 | 0140 140.眷眷之心(6)HH
原来是杜竹宜在桌下,听他们讲完公事聊私事,又提及她与父亲初交的那夜,不禁心旌动摇,想要做点甚么与父亲更亲密,灵机一动
此刻岂不是偷吃的最佳时机?
于是,她悄悄上手,将父亲的阳具拿出来,软塌塌的一坨,完全难以想象它发作之时能有多坚硬雄壮?!触手黏黏糊糊的,即使在这书桌底下,光线昏暗,也能看出表面油汪汪的,像在上面刷了层酥油!气味就别提了,一股子怪味儿,腥腥骚骚的。
杜竹宜有一瞬的退缩,父亲定是方才与她交欢后,没有擦洗,这上面沾着的是她父女二人的阳精阴水,说不得她小穴里的骚水还占多数……
但只停了一息,她便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将父亲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只因父亲上次说过,动作太慢,是没有父亲的肉棒吃的…
只含一下,嘴里软绵绵的小香肠,鲜蹦活跳地鼓胀起来,变成个威风凛凛的大枪杆,原本大半都吃进她口腔,现下便如被抽出去一般,只留个胀如鹅蛋的龟头,勉强裹在她嘴里!
杜竹宜心下一慌,捧住阴茎根部,噙住圆溜溜光滑滑的龟头,又吮又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