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之阳具,却胀得梆梆硬,在女儿花穴内重重一捣,直捣入女儿宫颈膣道之内,被女儿宫颈一圈圈嫩肉紧紧箍住,便将鹅蛋大龟头抵住那处,享受被女儿小小宫口包裹吮咬的销魂滋味。
阳具也不抽出,一下一下往那宫颈内开凿……
这时,不知怎的,他倒偏偏记起女儿要跟他讲庄重,大喘着气,在她耳边粗声说道:“心肝儿,为父方才撞你那下,可庄重?”
女儿此时快美异常,哪里听清他问话,只是懵懂间感知父亲在说话,随声嗯嗯附和。
杜如晦见状,便在她耳珠重重啮一口,见女儿汪汪水眸不解看他,知她回魂,便拿话又问一遍。
杜竹宜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两瓣娇唇哆哆嗦嗦,嗫喏着道:“父亲,是重的,不是庄重的…”
杜如晦缓缓将阳具抽出,拿龟头在湿软泥泞的穴口轻轻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击水拍肉声。
他忍耐着阳具欲要爆裂的快感,声音沉哑地挑逗着女儿道:“那心肝儿,你告诉为父,父亲要如何肏女儿,才算得上庄重呢?”
杜竹宜浑身如被火烧,连毛发丝儿都瘙痒难耐,她耸动着臀,去套弄父亲的阳具,想要将那大物纳入体内,只有父亲那大物,能解她身心之痒。
可她被钉在车壁上,只堪堪套进去一点龟头,便套之不进。
不由得带着哭腔喊道:“父亲父亲,父亲快肏肏宜儿…要痒死了宜儿了…父亲快快肏进来…父亲肏女儿是不用庄重的……”
父亲肏女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庄重的!她在心中呐喊…
杜如晦被女儿痴狂意态所迷,一边说着,“心肝儿,我的乖乖,那你说,父亲当如何肏女儿呢…”一边将阳具重重撞入女儿花径之内,一插到底,呲溜一下,破入女儿娇嫩无比的小小子宫之内!
“嗯”他咬着后槽牙,发出一声闷哼,太爽了,像宝剑终于炼成,套入它最完美、最匹配的剑鞘之中
再抽出,再撞入……下下入港,无一虚发!
杜竹宜被卷入这狂浪热潮,整个阴户如滚火一般,穴道内每一道沟壑、每一条褶皱都火辣辣,只能无助地撑开,小小宫口亦是战栗着不由自主地张开,任由父亲将她肏开肏透……
回答父亲的问题已是不能,只“啊啊啊啊”淫叫着,扭着身子勉力迎合。
如是狂插狠抽五百余下,杜如晦感到阳具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女儿小穴内亦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淫水一波波往他龟头茎身使劲上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