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显得不太趁手!
杜竹宜光是想象,便觉得一对胸乳颤巍巍、麻酥酥,敏感异常,泛着红、发起热,连花穴都湿意肆虐,在“噗噜噗噜”的吐着淫液……
她心里打鼓退堂鼓!
“父亲,宜儿,宜儿的胸乳,没有乳汁,恐怕,起不到生津解燥的功效……”
她难为情地说道,紧张地盯着父亲的表情,不知该期待父亲给出甚么样的反馈。
“没有乳汁?”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空茫,不知是因不曾想到她没有乳汁,还是因不知她为何提到需要有乳汁。
“是呢,宜儿没有乳汁的,不如不要……”
“无妨,古有‘望梅止渴’,今有杜如晦吸乳生津,不失为一段佳话。”
她这才发现,父亲被蒙住眉眼,看不出他的表情,尤其是他平素笃定智慧的眼神。只有唇角鼻翼的两道纹路,在他说话时,构成两个括弧,似乎在表明他对她的一切都接受、一切都包容。
佳话是不可能了,就算她把自己的奶儿喂给父亲吃,真能给父亲治病,大抵也是要粉饰演绎一番,才有资格成为家喻户晓的孝女故事。
何况他们父女是假装的,传出去恐怕只能给他们父女加上凄惨无比的结局,书写成一对淫乱父女惨遭报应的警世恒言!
杜竹宜摇摇头,将混乱的思绪甩开。
突然,她灵机一闪
将父亲扶坐起,靠在车厢的木质内壁上,自己爬过去,背靠着墙壁,两腿往前平伸坐着。
“父亲,请靠在宜儿身上来。”她一面伸手去扶父亲的肩膀,一面害羞又贴心地提示双目被遮的父亲,她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父亲循着她的声音,被她轻轻一扶一拉,就从善如流地侧身靠在她腿上,脖颈嵌入她右手臂弯里,口鼻正对着她裸露的右乳…
正如一位乳娘在给小儿哺乳!
只这乳娘似是没甚么经验,只会环抱着父亲的肩膀,怯生生地说:“父亲,宜儿准备好了,请父亲享用吧。”
而这位充当被哺乳小儿的父亲,也同样全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