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哭也是不成,若女儿与自己一起,不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岂不是他作为她父亲和男人的双重失职?
良久之后,杜如晦停止亲吻,笑着说,“心肝儿掉的珍珠咸咸的,往后为父也不用盯着咱家盐场晒盐,守着我的心肝儿,掉的泪珠子都熬成盐就管够了。”
杜竹宜大羞,双手捏成粉拳,在杜如晦胸口轻轻捶了几下,不依地道:“父亲休要打趣宜儿,宜儿哪能哭那么多...”
杜如晦轻笑着双手抱在女儿后背,将她的粉拳和头颅一并收进自己胸前,在她耳畔哑声说道:“嗯,那心肝儿省着点哭,只被为父肏到哭,如何?”
说着,挺着阳具往上,在女儿湿润温暖的花径中顶了顶。
他射精之后,阳具便半软着仍插在女儿穴中,方才女儿哭得伤心时,身体轻颤着,连带着花穴如剧烈呼吸般一紧一松地,将他的阳具又夹得硬邦邦、雄赳赳...
“啊...父亲...您又...”杜竹宜被顶得又是惊又是羞,连那份属于少女的忧愁,都险些被顶得不见踪迹。
“为父这阳物,沾上心肝儿,便这般容易壮大,心肝儿若是不累,可愿再款待一二?”
杜竹宜趴在父亲胸口,先是摇头,示意自己不累,接着又点头,表示自己总是愿意的。这一番摇头又点头,不知父亲明了她的心意没有。
接着,她便发现,身子被提起,自己的花穴从父亲的阳具上缓缓移开,直至两相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身下有黏腻的体液,淅淅沥沥地随之流泻而出...
突如其来的分离,令杜竹宜五内皆感空虚,怔怔地看着起身离床的杜如晦,喃喃低唤,“父亲...”别走...
“不走,为父去去便回。”杜如晦俯身在女儿娇嫩唇瓣上亲了亲,便起身往外间走去。
父亲未着衣裳,应该不是要走,杜竹宜这样想着,便见到父亲杜如晦端着个白瓷茶盏,走回床边坐下。
“来,心肝儿喝点水。”
杜竹宜就着父亲的手,先是浅浅抿了口,跟着又喝下一大口水。
她这时方才觉出渴,大抵经过激烈交欢,又哭了两场,大大地失了水。
“父亲,您也喝点。”
杜如晦看着脸颊绯红、双眼亮晶晶的女儿,微笑着点点头,“好。”
将盏中所剩茶水一饮而尽,而后扣住女儿后脑勺,含着她的香唇,将茶水尽数哺入女儿口中,喂她喝下后,又意犹未尽地搅动着她的香舌,接了个缠绵的深吻...
少顷,杜如晦松开女儿,看着陷入意乱情迷的女儿,轻声问道:
“乖乖心肝儿,告诉为父,方才是何事将你困扰?”
第076章 | 0076 076.闺爱(12)H-
许是一盏茶下肚润泽了身心,又许是父亲的目光太过殷切包容,杜竹宜看了一眼杜如晦,低垂秀颈,期期艾艾地说道:“那父亲答应宜儿,宜儿若是说得不好,不要生宜儿的气。”
她说着,右手食指一面无意识地、在杜如晦手中捏着的茶盏杯口画着圈。
“好,心肝儿尽管说,为父便是气天气地气自家,也不会气我的心肝儿。”杜如晦温厚笑笑,声音里是循循善诱。
尽管得了父亲保证,杜竹宜仍是沉吟良久。因为有些话说出来,不光是对父亲的质疑,还是对父亲的提醒。
譬如说,父亲本没想过这些事,经她一说,越琢磨越觉着是这么回事,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或许一切都是没有答案的,无论父亲说什么,她都仅只有与父亲走下去这一选择。
于是,她咬了咬唇,蹙着眉轻声道:“父亲,您喜爱宜儿什么呢、是否只是因一时肉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