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走。”
“啊?!”杜竹宜立时坐直身子,不敢置信地拖长声音惊叹。
“陆地上还有许多事等着为父去办,”杜如晦知道会令女儿失望,沉吟着补救道,“不过,为父这次带了一个消息来,或许你们之后便不用在海上漂了。”
“甚么消息?”杜竹宜狐疑,旋即双眼一亮,“呀!可是有心兰表妹他们的消息?”
杜如晦笑着点点头,“只是,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儿想问更多,他用眼神制止了,“待会一起说,现在让为父好好看看、抱抱我的心肝儿,可好?”
杜竹宜会意,安静地点点头,父亲的视线爱怜地粘在她脸上,她心里不禁涌出甜蜜的泡泡。
“瘦了。”
“有么?”她抚着脸颊。
“嗯。”杜如晦肯定,褪去了些许少女的稚气。
杜竹宜待要再问,瘦了是好看了还是难看了,便听到翠儿回话,说冰取来了。
她自开门去拿,是一个绸布小包袱,另一个木桶,里头都装着冰块。
她两手拎着,在胸前举了举,“父亲,这要怎么用?”
“先用那包袱,”杜如晦扬了扬下巴,“心肝儿要帮为父?”
杜竹宜将木桶先搁在一旁桌案上,掂着那沁着丝丝凉意的绸布包袱,一边寻思,帮,但是,怎么帮呢?
心里想着,面上便露出懵懂的神色。
杜如晦罕见地勾起一抹坏笑,在女儿惊讶的目光中,解开襟扣,拉开衣襟,解开裤腰,将精壮的上身和粗挺的阳具,一齐裸露出来。
他指着脖颈,教导女儿:“从这里开始,往下冷敷试试。”
“父亲,这太凉了吧,若是惹了风寒就不好了?”杜竹宜并未注意到父亲神色间的戏谑,忧心忡忡道。
“不妨事的,为父三九隆冬尚能下河游水,这点算得甚么。”杜如晦哈哈一乐,好整以暇地催促道,“心肝儿需得抓紧行事,误了晚膳的时辰,又要来人催了。”
“那,好罢。”杜竹宜期期艾艾上前,一手搭在父亲肩膀,一手将手中裹着冰块的绸布包轻轻地往他脖颈上印,手下身躯立时抖了一抖,她立马紧张地停了手。
“还是,还是别弄了,宜儿先过去,父亲待那个自行消了,再去不迟。”
“那样的话,心肝儿晚膳用完了都不定能消下去,没事,就这么弄。”说着,杜如晦握住女儿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杜竹宜无法,只能攥紧小包袱一下一下往他身上压,所到之处一点点变红,眉心紧蹙,嘴里不断小声征询:“这样可以吗?这样呢、这样呢?”
看着女儿心疼自己的小模样,杜如晦心里快要爱死她,若非时间地点不对,他非要将她含在嘴里舔化了不可。
他一面夸赞女儿做得好,一面鼓励她继续往下擦。
很快擦到了胸口,杜竹宜单膝跪地蹲在父亲双腿间,她微微晃了晃头,努力忽视父亲那抵在她胸口、硬挺挺、充满雄性气息的阳具对她的影响。胳膊伸直,冰包袱在父亲米粒大小的粉乳头上触碰了一下。
顿时,像一小盏水泼在烧得旺盛的火堆里,火势徒然更旺了。她被颤抖的阳具戳得一个踉跄,眼神却盯着父亲胸口,根本挪不开眼。那小米粒的乳头像个硬疙瘩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周围还起了一圈细小的鸡皮疙瘩,整个都红红的,似乎还透着湿气,气色至极!
好想舔一下!
她不自觉地吐出丁香小舌在娇嫩的下唇上舔了舔。
耳畔传来父亲沉重的吸气声,杜竹宜回过神来,猛地抬头,和父亲的视线撞在一起。
好凶!像一头猛禽,要将她吞噬。
“父、父父、父亲,宜儿弄痛您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