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折纸扇,被父亲掐着腰,一甩而开。站直,转身,错愕地对上父亲幽深的双眸
“心肝儿,说,快说你是为父的!”
眨巴着眼,听清父亲所说的话,杜竹宜羞赧又恳切地回应:“宜儿是父亲的…”
父亲眸中显出满意之色,紧接着,他又是急切的一句
“再说,说为父是心肝儿的!”
啊!一瞬间,杜竹宜像是被一把火点燃了,浑身热得发烫。
这是她长久的心声!
她期期艾艾地道:“父亲,父亲是宜儿的…”
话音才落,又急急补充道:“父亲是宜儿一个人的!”
至此,杜如晦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一个雪霁初晴的笑容。
他在女儿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一吻,笑着道:“没错,心肝儿是为父一个人的,为父也是心肝儿一个人的。”
他们彼此相属
完全的,唯一的!
杜竹宜前一刻喜悦地冒着泡,下一刻又整个人要冒烟了。
她伸手抚唇,心想,父亲方才吃了她的菊穴,又来亲她的嘴,这下是脏得不能再脏了…
杜如晦看出女儿心思,不觉暗自发笑,他拉着女儿捂着唇的柔荑,又亲了亲。
温声问道:“为父舔心肝儿的小菊穴,舔得心肝儿舒服吗,还要再舔舔么?”
舒服!简直太舒服了!光是听到“舔菊”这个字眼从父亲嘴里说出来,杜竹宜便察觉自己身后那个小菊洞猛的一跳,身子也跟着一个哆嗦。
她双颊绯红,目光中闪烁着羞涩的春意,微微颔首。
第167章 | 0167 167.三天三夜(25)HH【慎】
杜如晦微微一笑,在女儿额角亲亲,低声说了句“真乖”。
而后,走到立柱前,将帷帐从两侧金钩中抽解出来。回身抱起赤裸的女儿,一手环着女儿腰身,一手将女儿膝窝搁进婴儿手臂粗的金钩里,两边如法炮制,眼见女儿如白玉壁虎,扒着朱漆绘金的立柱,悬在半空中。
杜竹宜心也似悬着,她双臂抱柱,可手打着滑,甚么也抓不住。
侧过头,尽量让身体贴合立柱,她提心吊胆,对着身后扶着她腰的父亲道:“父亲,好高,宜儿怕掉。”
杜如晦贴上女儿洁白光裸的后背,挺着阳具,朝着她湿滑不堪的腿心嫩穴戳了戳,哑声在女儿耳畔低低絮语:“不高,不低,正合适。”接着不慌不忙,将垂落立柱两旁的红绡帐拉过,塞进女儿掌心,柔声劝哄
“抓着这个,就不怕了,嗯?”
杜竹宜手腕翻转,将绡帐在手臂上缠绕两圈,紧紧攥在手中,试探着扯了两下,貌似牢固。便点了点头,轻声应诺。
安抚好女儿,杜如晦蹲下身,按着女儿两个雪白臀瓣,脸凑近女儿打得大开的臀缝,寻着那朵甜蜜又羞涩的小菊花,啧啧有声地吸嘬。
“啊…啊……嗯嗯……”
绵绵不断的快感再度袭来,杜竹宜双腿挂在别帷帐的金钩里,抓着两条红绡帐的上半身止不住地后仰,舒服得直哼哼。
但这快感又与之前不同,阴阜紧密地贴在立柱上,花蒂狠狠抵在不知名的凸起上,配合着父亲推弄的节奏,一下一下,不断在立柱上厮磨。
前面,是立柱与花穴、花核的轻轻撞击;后面,是父亲与菊穴的深深缠吻
快感,便在这些不停歇的轻撞与深吻中,一层一层,越堆越高!
啊是龙尾!
立柱上凸起的部分,刚好便是绘金龙凤呈祥纹的龙尾部分,这是否就是另一种形式的交尾,杜竹宜幽幽地想着。
不过须臾,高潮,很轻易地,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