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一下子想到了郑大鹏。
“锦文,要是村里有人人品好,全家人都很好,看重你,你会留下吗?”
江锦文动作顿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可能得到了事上才能知道。”
两人说了几句,便各自睡下。
江野鹤走出小院,直接上了山,站在已经发凉的山风中,他拳头攥的很紧。
突然,他一拳打上旁边的树。
一拳又一拳,直到把碗口粗的小树硬生生打断。
他居然动了那种念头,他要是真的摸上了,那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恶心。
与此同时,临城江家。
“什么,你说晚晚丫头跟阿鹤领了结婚证?”
江爷爷喜悦的声音在书房响起。
“好好好,这是好事,我知道晚晚丫头是个好孩子,没想到真的能跟阿鹤在一起。”
“这个月给汇100块,让他们买结婚的东西,吃点好的。”
门外,孔跃兰安静地站在走廊里,听着书房里的话。
结婚了?
她那个高大英俊,强壮有力的继子,怎么就结婚了呢?
想到那一身流线般的肌肉,孔跃兰心头一阵火热。
她慢慢走回卧室,躺下。
黑暗中,细微的水声传来。
大岭村,早上五点钟天还是黑的,但是很多人都已经起来开始准备。
江锦文在家准备早饭,江野鹤已经等在门口,将安小阳带回牛棚那边。
余晚晚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拉住江野鹤迅速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
昨晚红肿的地方已经泛起了青紫。
她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块青紫。
“疼不疼?”
江野鹤没说话,他看向余晚晚,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余晚晚见他低头不说话,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不太合适,她放下衣襟,就看见了江野鹤因为锤树而受伤的手背。
“你这是怎么了?”
“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多了这么多伤口?”
她的手刚碰到江野鹤的手背,就赶紧缩回来。
这人似乎不喜欢别人碰他。
江野鹤只感觉那柔嫩的指尖在自己的手背上擦过,他心底有一种奇妙的,陌生的酥麻感。
他猛地攥紧拳头,伤口崩裂带来的细微痛感让他一瞬间清醒。
“我先走了。”
说话间,他一手夹起还在打哈欠的安小阳,迅速离开。
余晚晚看着安小阳被他夹在胳肢窝,一脸蒙圈的模样,再看看小黄狗跟在后面直摇尾巴,不由得笑了。
“晚晚,东西我收拾好了,干粮也带了。”
“哎,你咋笑得这么开心?”
余晚晚和江锦文一起说笑着进屋收拾东西。
隔壁,郑大鹏听着外面隔壁的说笑声,心跳猛地加快。
江锦文昨晚住在了隔壁?
她好像也要进城。
他毫不犹豫转身进屋。
“二强,起来,今天你替我去干活,我有点事。”
出发的时候,郑婶子看着换上最好的衣服跟在自己身边的郑大鹏,实在是琢磨不透这个儿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快走快走,晚了坐不上好地方。”
在看见牛车过来的时候,她也顾不上管儿子,拉着余晚晚和江锦文就往牛车那边跑。
郑大鹏拔腿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