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殊鹤陡然惊觉他对萧濯的占有欲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容不得旁人碰他,连露出丝毫觊觎都不行。

像是看穿了殷殊鹤心里在想什么,萧濯喉结蓦地一动,漆黑的眼眸也越发幽深。

他扣着殷殊鹤的脖子,压抑着某种兴奋的情绪道:“督公在恼什么?”

萧濯问:“怕我宠幸别人,还是怕我喜欢别人?”

这两个词一个比一个刺耳。

殷殊鹤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也勾住萧濯的脖颈吻了上去,重重用自己的嘴堵住萧濯的嘴,已防止他再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萧濯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舌头毫不客气顶入殷殊鹤的口腔,两人再度吻在一起。

当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萧濯在亲吻的间隙中拉开他跟殷殊鹤之间的距离,近乎痴迷地将手指撬开殷殊鹤的唇齿,狎昵地拨弄他的舌头,低声问:“你还没告诉这三天验证下来的结果。”

“你的那个病症......是好了还是没好?”

殷殊鹤被亲的胸口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