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是六皇子萧绥的外家。

萧绥暗中谋划了这次行刺,准备在宫外杀了萧濯,同时嫁祸给平素对萧濯多有不满的二皇子萧弘,一石二鸟,干干净净。

却没想到萧濯不仅没死,还抹除了他栽赃嫁祸的痕迹,紧随其后又演了一出黄雀在后。

“这还要感谢督公在恰当的时候派人将这消息传到萧绥的耳朵里逼他自乱阵脚,”萧濯望着殷殊鹤轻声一笑,“还神不知鬼不觉替我结果了那个刺客。”

他那个六哥向来自诩心机深沉,以为自己藏在暗处便能将旁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一番折腾,却没想到原先设好的局,矛头会突然指向自己,萧绥在得了消息以后失了分寸,竟连夜出了行宫找外祖父商量应对之法。

然而就在萧绥去过赵家的当晚,那名刺客天亮前直接在诏狱里毒发身亡。

如此一来,饶是萧绥身上长着八张嘴,他伙同外家意图对萧濯不利,事发后更是胆大包天将手伸到诏狱,意图掩盖证据的罪行也说不清了。

萧濯近乎于欣赏跟痴迷地望着殷殊鹤。

这便是他前世一日比一日更喜欢面前这人的理由之一了。

无论他在暗中筹谋任何事。

有时候甚至不必多说,殷殊鹤都能跟他完美配合,处处周全。

他们注定了就该待在一起。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这几日有没有好好涂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萧濯低头去看殷殊鹤的右手,见之前被震裂的伤口已经结痂才放下心来。

他又凑过去舔吻殷殊鹤薄薄的耳垂,“有没有犯病?难不难受?”

殷殊鹤被他亲得皮肉和心里都微微发痒,垂下眼睛,说:“只犯了一次。”

“为什么不来找我?”

萧濯当即就不高兴了,他沉下脸就要检查殷殊鹤的手臂,殷殊鹤却挡住他的手,没让他动作:“我没伤着自己。”

殷殊鹤看着萧濯的眼睛,说:“我用了殿下之前教我的法子。”

萧濯的眸色陡然一暗,蹿起一股灼人的火来。

殷殊鹤身上那个隐秘病症发作的时间并不规律,也不是日日都犯,因此上辈子偶有萧濯来不及赶到的时候,殷殊鹤得不到纾解,难免痛苦难耐。

萧濯舍不得见他受罪,便暗中寻太医问了很多种不同的法子。

除了泡冷水、自残身体之外,最见效的便是穿着亲近人的衣裳,越贴身越好。

“从哪里弄来的?”萧濯哑着嗓子问。

殷殊鹤说:“殿下身边有我安排的内侍。”

完全没追究自己身边有殷殊鹤的眼线。

萧濯直勾勾盯着他身上松松垮垮外袍下露出的里衣,喉结滚动间,声音不自觉变得更加低哑:“今日穿的也是我的?”

他隔着衣襟在殷殊鹤胸口上亲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穿着我的衣裳做了什么?”

稍微晚了一点,没写到预定剧情,明天继续,谢谢大家

第105章第25章

“殿下想知道?”

殷殊鹤看着萧濯,分明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但莫名让人看出了点故意撩拨的味道:“要奴才将外衫脱了让您看看清楚么?”

两个人上辈子做过无数次。

殷殊鹤那点子羞耻心早就被萧濯给撞散了,现在虽然喉咙发干,连带着身体某处见不得人的地方都微微发痒,但他看了萧濯一眼继续开口:“只不过殿下的衣裳对奴才来说有些大了,算不得合身。”

萧濯被他撩拨的头皮发麻,热到干渴,几乎立时跟殷殊鹤想到了同一件事。

上辈子他府上伺候的下人都是千挑万选留下的,各个嘴都很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