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殷梨说殿下是宫里的贵人,主子?”

“还是......”他顿了下,尾音上调,声音很低,但透着一股撩拨人心的味道:“跟我这个宦官同衾共枕的人?”

听见同衾共枕这四个字,萧濯连呼吸都变重了,连带小腹都蓦地一紧。

恨不得将面前这人生吞活脱了,他再次攥着殷殊鹤的手将他拉向自己,盯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今日为何跟平时格外不同?”

两人双目对视。

殷殊鹤脸上慢慢浮现一个笑容,“殿下不喜欢么?”

萧濯没有回答。

他忍无可忍按着殷殊鹤的后脑勺,重重吻住了他的嘴唇。

自从上辈子发现殷殊鹤的隐秘病症以后,他们几乎日日都会亲吻。

萧濯将自己的舌头探进殷殊鹤的口腔中探索,与他交换口中的津液,在缓解殷殊鹤病症的同时,也满足自己一日比一日更加疯狂的渴欲。

他不知道殷殊鹤的嘴唇为什么这么软,不知道他的舌头为什么这么滑,更不知道他的口水为什么这么甜。

甚至于在很多时候,萧濯都觉得自己似乎跟殷殊鹤患上了同一种病症,甚至比他病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