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晚风在他身上留下的凉意,将殷殊鹤的耳垂含得很红很湿,然后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偏执语气说:“再叫一次好不好?”

“不叫......放开!”殷殊鹤咬牙狠狠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那我也不放,”萧濯直接攥住殷殊鹤深紫色宦袍下细瘦的手腕,然后又贴上来吻他,用那种有点疯、但又有些不悦的惩罚式亲吻,很重地吮吻殷殊鹤的嘴唇。

直到感受到殷殊鹤的身体在他怀里因为这种深入的亲吻从愤怒、反抗,不得不变得柔软,萧濯才放缓了吻他的动作。

但说话的语气依然强势:“你不想去也不行。”

“明日戌时,我会备好马车出发,”像是猜到殷殊鹤一定会反对,萧濯加大了力气箍着不让他乱动:“你若是不来......我就亲自把殷梨捆了带到行宫。”

“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萧濯现在大概已经死了成千上百次。

“这是我自己的事,”殷殊鹤像受到了巨大冒犯一般,眼神阴沉:“还请殿下不要多管闲事。”

不知道是不是升任司礼监掌印的缘故,殷殊鹤说话的语气明显比之前强势很多。

萧濯没觉得冒犯,反而更加惊喜。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