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傅呈安“嗯”了一声:“偶尔。”
“身上有味儿?”他望着喻辞问。
“没有,还挺好闻的。”喻辞说的是实话,他从不抽烟,因此对烟的味道比较敏感,但傅呈安身上原有那种干净又沉稳的木质香恰到好处中和了他身上的烟草味,不仅不熏人,反而有一种很特别的荷尔蒙味道。
傅呈安笑了一声。
喻辞看着他:“为什么?”
傅呈安没理解喻辞的意思:“嗯?”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高兴。”
傅呈安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他垂眸静静望向喻辞:“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高兴?”
喻辞啧了一声:“不想说算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粥铺门口,傅呈安跟老板打了个招呼,找了最里面靠墙的位置坐下,把菜单递给喻辞,然后又拿一次性杯子帮他倒了杯水:“我没有不高兴。”
他看着喻辞的眼睛笑了一下:“尤其是有人愿意在凌晨十二点陪我出来吃宵夜。”
喻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