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恭毕敬,战战兢兢。

所有人都敬他,畏他。

然而这样一个人,却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即使刑霁是个货真价实的直男,依然在某一刻产生了些许难以言喻的阴暗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这种感觉甚至在某些时候会盖过系统的催眠。

他忍不住想在床上做得更狠。

想看看若是将沈易琮的西装和衬衣都撕掉,逼着他哭出声来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里。

身体里有些东西渐渐蠢蠢欲动,刑霁猛地回过头来,吓了一大跳。

又骂了声脏话。

低头看了眼已经蓄势待发的大家伙,刑霁又抹了把脸,心道自己真是有点不正常。

重生回来了还他妈意|淫自己的前金主。

被那个黑心系统控制上瘾了??

还是跟沈易琮分手以后憋久了?

他跟沈易琮已经断了。

而且这辈子没有系统催眠,他跟沈易琮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刑霁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甚至直接将温度直接调成冷水,开大了淋浴的喷头。

然而连续不断的水珠不断划过身体,细小而密集地包裹着每一寸皮肤。

大概是人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反而会最大程度的激发肾上腺素发挥作用,导致他这会儿有点冲动。

刑霁给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给自己找了随便找了个理由。

最终额角青筋直跳,还是没忍住靠在墙上,任命地将手滑了下去。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在桌上疯狂跳动,他单手拿毛巾擦头发,连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谁都没看清就接了电话。

“喂?”

“刑哥,你在干嘛呢,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电话那头的人像是怕被身边的人听到,压低了声音道:“今天下午要回公司开会,据说高层们都会来,我怕你忘了,你可千万别迟到啊。”

刑霁愣了一下,终于从久远记忆的细枝末节中捞出了些许关于这个时间节点的细节。

打电话这个人叫余一元,是跟刑霁同时期签进公司的艺人,因为都是毫无身份背景也无人在意的底层,两人关系倒还不错。

至于他说的这次会议......刑霁拿着手机把毛巾挂到洗手间墙面的挂钩上。

就是这次会议公布了公司被新老板收购的消息。

而这位财大气粗的新老板,则是沈易琮认识多年的好友宗明瀚。

也正是因为宗明瀚,他这样的娱乐圈最底层才有机会认识沈易琮。

回过神来,刑霁应了一声,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到。

换衣服的时候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又一次想到沈易琮。

上辈子他在系统的控制下接近沈易琮。

但这辈子他不会再为了前途做违背良心的事......那沈易琮会跟谁在一起?

他也会让那个人操他吗?

会什么资源都给予取予求吗?

会用自己的人脉资源为那个人铺路吗?

刑霁越想越躁,越想越觉得不爽。

直到出门坐上去公司的公交车还是很烦躁。

他理的寸头,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平时没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有点酷酷的。

沉着脸就很凶。

公交上好几个人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不好惹的气息,都下意识离他远了点。

公交车到站。

刑霁下车时被风一吹忽然又冷静了点。

沈易琮要当谁的金主,要包养谁,要跟谁睡觉,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这辈子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