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难道不觉得奇怪,那紫衣女子,为何与长公主容貌那么像?”

凤西爵反问:“你怎么想?”

姜岁欢朝索桥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桥断的过于离奇,如果没猜错,在背后搞事情的那个人,似乎想玩一手离间计。”

凤西爵被气笑了,“手段这么拙劣么?”

姜岁欢说:“别小看这些拙劣的手段,自古人心最难测。”

“如果我为了救陌生男子弃你于不顾,那一瞬间,你心里也是失望的吧。”

“越在乎的人,越想成为对方的唯一。”

“被弃选的次数多了,分崩离析是必然的。”

凤西爵抓住一个重点,“你是不是也成为我心中的唯一?放心,你永远都是唯一。”

姜岁欢:“……”

她的七哥,关注点总是与她不一样。

“七哥,我以为你更想知道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些。”

凤西爵想都未想便给出答案。

“还能有谁,秦芷虞!”

第437章 国公府父子对峙

作为互斗多年的老对手,凤西爵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在秦芷虞被算计得那么惨之后,肯老老实实认输投降。

那个女人她毒着呢。

没想到她反击的速度还挺快,只是反击的路数实在幼稚。

连二选一这么狗血的招式都想得出来。

更恶心的是,为了完成这个计划,秦芷虞不但毁了一座索桥,还连累那么多无辜百姓不幸落水。

而这些落水之人,最不值得同情的便是那个紫衣女子。

以为顶着一张与他娘一般无二的面孔来迷惑自己就能破坏他和岁岁的关系。

可真是愚蠢得无可救药。

但姜岁欢分析得也并无过错。

虽然秦芷虞手段登不得台面,假如千钧一发之时他选择的是救紫衣女子而不是岁岁,两人关系决裂是必然的。

凤西爵比任何人都了解姜岁欢是个什么脾气。

她被放弃了,不会吵也不会闹,而是悄无声息的与对方划清界限。

姜家便是最好的例子。

亲爹亲娘亲哥哥,还不是说远离就远离。

姜岁欢就是那种,别人待她诚心诚意,她回馈的也是诚心诚意。

但凡别人对她有一丝怠慢,她就会紧闭心门,再不给对方留一点机会。

“岁岁!”

理清头绪后,凤西爵还是想从姜岁欢口中要个答案。

“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姜岁欢不解,“我说什么了?”

凤西爵提醒道:“越在乎的人,越想成为对方的唯一。是不是意味着,你在乎我,所以想成为我的唯一?”

姜岁欢只怔愣那么一下下,凤西爵便笃定地说:“你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放心吧,任何时候,你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虽然这样的承诺有点幼稚,但凤西爵说得那样郑重其事,姜岁欢忽然觉得,这种被在意,被珍视,被特殊对待的感觉其实也不错。

有惊无险的度过此劫,一行四人朝京城出发。

君子剑的剑穗最终还是没找着。

索桥断得那么彻底,想寻回剑穗难如登天,姜岁欢只能带着这小小的遗憾继续赶路。

镇国公东府,容柏轩的书房内,他与容瑾发生了一起不小的争执。

“害死容钦的幕后真凶就是你吧?”

容柏轩从来都不是愚蠢之辈,只要稍动些心思就能猜到,连日来发生的这些事,都是某些人暗中布局所致。

只是没想到,这场局中,居然会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