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制的蓝花糕,就说用了大食的玫瑰酱。”

瑞莲刚走,林安便抱着一摞医典闯了进来,发间的金箔书签摇摇欲坠。

“师父!您看这龟兹医典里写的‘金砂入脾’理论,和西凉的《本草经》竟有相通之处!”

他将医典摊开在石桌上,金粉书写的字迹与蓝花图鉴交相辉。

“若用蓝花露送服金砂,说不定能治脾虚泄泻!”

沈清接过医典,目光落在泛黄的纸页上。

龟兹医官用金粉描绘的脾脏图旁,不知何时多了林安用蓝花汁批注的笔记:“土得金而良,金得土而化”。

她忽然想起阿史那延的金砂聘礼,想起那些在沙漠中与金砂共生的蓝花根系,心中忽然透亮。

“明日让厨下准备些小米粥,”她将蓝花露递给林安,“用金砂拌粥给城西的刘阿婆试试。她常年泄泻,或许能奏效。”

三日后,玉门关的守将送来封信鸽。

沈清拆开时,几片金蓝花花瓣从信中飘落那是龟兹蓝花园的花。

阿史那延的字迹依旧力透纸背,却多了几分轻快:“蓝花虫灾已退,哈立德用鹅毛灰混艾草灰,竟真的护住了花苗。”

“王弟说,龟兹的孩童们现在管这法子叫‘西凉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