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
“不是天谴,是金中毒。”
她取出蓝花露滴在纸页霉斑处,霉斑竟逐渐消退,“哈立德医师,我们或许能重写这些医典。”
当夜,密室的烛光彻夜未熄。
林安举着水晶镜,帮师父辨认模糊的字迹,哈立德则惊叹于针灸术与龟兹的药浴疗法竟能相辅相成。
当晨光透过密室小窗时,他们面前摊开了用蓝花汁与金粉混合书写的新医典,封皮上画着蓝花缠绕的龟兹蛇杖。
林安偷偷溜出医馆,在龟兹集市摆了个免费义诊摊。
他学着师父的样子,用蓝花露为百姓治疗晒伤,却被几个龟兹医官围住嘲笑:“西凉小子,敢在龟兹行医?”
正当争执不下时,一个老陶工捧着红肿的手冲来:“大夫!我被窑中飞溅的金液烫伤了!”
林安想起师父说的“蓝花敛疮生肌”,急忙用蓝花根捣成泥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