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有淡淡的紫斑那是捕兽夹上的铁锈毒,寻常草药根本无法根治。
“刘大哥,您年轻时走过漠北商路?”
蒲月突然开口,将草药扔进火塘,青烟混着药香弥漫开来,“可曾见过能解铁锈毒的方子?”
刘大哥往火塘里添了块松枝,火星噼啪溅起。
他忽然转头,目光落在小狐狸身上,“用金尾雪狐的涎水,那畜生的唾沫比最好的金疮药都灵。”
沈清感到小狐狸的身体猛地绷紧,忙将它抱进怀里。
萧煜按住腰间的弯刀,却见刘大哥突然笑起来,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逗你们呢!我这儿有陈年的熊脂膏,治外伤最管用。”
他从墙角的陶罐里挖出一团金黄的膏体,递到沈清手中。
夜更深了,风雪拍打着屋顶的兽皮,发出海浪般的轰鸣。
萧煜靠在火塘边,看着沈清用熊脂膏给小狐狸涂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