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征收回放在键盘上的手,一把搂过她的腰坐在自己腿上。
“我还以为妈来了,你就忘了自己的任务呢。”
席征似笑非笑的打趣着,面色看不出喜怒。
粗粝的大手流连在她光洁的脖颈,时不时用力掐捏,惹得姜荞一阵颤栗。
姜荞心一抖,立马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语气有些讨好:“没有,我不会忘的。”
每次席征回家在书房处理工作的时候,姜荞都要亲自泡一杯茶给他送过去。
席征觉得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事。
送了茶水还要帮他按肩捶背。
为了按的席征舒服,姜荞还特地参加过培训。
当然是一对一的上门培训,而且是被迫的。
那段时间对姜荞来说简直要比上学还要艰辛。
背的那些穴位知识全都是陌生的东西,而且还不感兴趣。
姜荞不想学。
席征自然有办法让她学。
每天吃过晚饭有一项流程就是席征检查她一天的学习效果。
一旦效果不好,姜荞就没有好果子吃。
培训老师严格遵循席征的命令,把她的上课态度进程一字不落的汇报出去。
姜荞也尝试过为自己争取,她问席征自己为什么要学,凭什么要学。
席征只是用虎口掐着她的脸,迫使她抬头,然后露出非常残忍的笑。
“你是我老婆,一切让我舒服的事你都必须要学会,这是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
姜荞认同嘛?
当然不。
她不想成为一个以丈夫为中心的人,干脆破罐子破摔。
席征只是云淡风轻的看着她发疯:“闹完脾气了就接着背,明天我再检查。”
席征是个精明的老狐狸,自然知道姜荞学的不认真。
论折腾人,没人比得过他。
姜荞被关在家里的一个小房间,墙上全部贴满了关于按摩穴位的知识。
席征放了话:她什么时候全部学会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课也不用上了。
每天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些穴位图。
看的姜荞一个头两个大。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席征还是每天都会来临幸她。
为了自由,姜荞最后只能逼着自己开始学。
过了一个月,姜荞学的差不多了。
晚上给席征按了一下,他很满意,就下了指令把她从牢里放出来。
姜荞觉得他霸道狂妄的行事作风像极了土皇帝,还是又粗鲁又暴力的那种。
而姜荞就是那个被他完全压制的没有一点人权的奴隶。
席征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
姜荞疼的尖叫,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狠狠的堵住。
席征火热的唇霸道的吻了上来。
不对,应该是咬。
姜荞的舌头被咬破了,出了血,血腥味瞬间弥漫在交缠的唇舌之间。
她很疼,但是不敢推开席征,那样下场会更惨。
姜荞攀在他肩膀的双手紧攥成拳,指尖狠狠的掐进掌心,咬牙忍受。
过了很久,席征终于松开了姜荞。
唇角还带着一滴血珠,就像刚刚饮完人血的魔鬼。
浑身散发着来自地狱般阴冷的气息。
姜荞顾不上自己的疼,微微发抖的弱小身体往他怀里靠:“对不起,我错了。”
舌头伤口不小,一说话就有血漏出来。
席征捏着她的下巴,眸光凌厉:“宝贝,记住,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自作主张的挽着其他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