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姜荞眼中闪过异光,说话声音很虚弱:“不知道,吃完饭就感觉头昏昏沉沉的。”
席征立刻将她放平躺在床上:“等着,我去拿体温计。”
姜荞乖乖的盖好被子:“好。”
五分钟后。
席征望着手中的体温计,眉毛拧了起来:“不舒服怎么也不跟我说,烧得那么严重。”
姜荞两张小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却干涸的没有血色,整个人非常憔悴。
“下午的时候还好,就是吃完饭才突然有点不舒服。”
席征见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模样面露心疼,也不忍心再责怪:“躺好,我去拿东西给你降温。”
这一夜,席征几乎没怎么睡觉。
一直用湿毛巾给姜荞物理降温,隔一段时间就给她喂药量体温。
姜荞一开始确实有伪装的成分。
后面是真的烧的难受,脑袋晕乎乎的,喉咙干涩的难受。
她下午一回到家就用冷水洗头洗澡。
顾不上那么多,她那个还没来,只能先生病。
要想瞒过席征,装病不行,只能真病才可以。
姜荞认真观察了席征的反应,没什么反常的。
这才慢慢的放下心。
由于席征的精心照料,姜荞第二天一早烧就退了。
但是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席征早上没去公司,把早餐端到房间一口一口的喂姜荞吃完。
除了早餐,还多了一碗中药。
席征说那是给她调理身体备孕的。
姜荞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药,但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喝下。
就在姜荞还在担忧今晚怎么办的时候,月事的到访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小腹传来阵痛的时候,姜荞彻底松了口气。
接下来一个星期席征都不会碰她。
姜荞的食谱有了一些变动,每天都要多喝一碗调理的中药。
那药味道很大,也很苦,颜色黑糊糊的。
姜荞看到都会不自觉皱眉。
席征在一旁虎视眈眈,她也只能捏着鼻子一口不落的喝下。
一周以后,姜荞刚好,席征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到床上厮混。
这段时间席征一直都比较忙。
除了公司的事,还要帮忙筹备席澜的婚礼。
席澜是个极具浪漫主义的人。
蒋昀桉又是她情根深种的人,这场婚礼对她意义非常重大。
虽然怀孕了比较容易累,但婚礼的所有细节她全都要一一亲自过目。
从场地布置到请柬设计,事无巨细。
姜荞跟着席征去过一两次席家,都是为了商量席澜婚礼的事。
蒋昀桉每次都陪在席澜身边,看到她也只是点头微笑一声。
两人从没有过多余的眼神交流。
那天在医院的事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席澜的婚期定在国庆假期第二天。
日期比较赶,因为席澜想在身体不显怀之前穿上婚纱。
席家人和蒋昀桉很担心她的身体。
席澜一脸幸福的告诉大家她很好。
如今她的想法最重要,自然也没人驳了她的兴致。
只是在婚礼的时候多派人照顾着。
婚礼前一天,姜茹也从宁城赶了过来。
席征和姜荞去接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