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江归帆掐了掐他的脸蛋,“记得保护好你的命。”
轩轩点点头,又利索的跑到姜潮生面前,同样抱住他的膝盖,“谢谢哥哥救我的命。”
姜潮生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想到他曾有过不太光彩的心思,被抱着的地方莫名有些僵硬,他抿了抿唇,笑着说:“还是多谢谢你小叔吧。”
二哥又望了望他,停了一会,才不紧不慢的收回目光。
这件事虽然告一段落,给姜潮生留下的阴影却不小,不仅晚上走渔排小心了很多,还干预起江归帆的冬天聚会生活。
以往到这个时候,海上的重活都告一段落,又临近过年,悠闲下来,自然心照不宣的找点乐子。
姜潮生是真没想到,江归帆看着无欲无求的冷酷样,会那么喜欢打牌,一打就是一下午,天黑了才意犹未尽的回去。
手气还贼差,输个百十来块都是家常便饭,姜潮生钓鱼赚的零花钱都不够他输的,也因此,他们就特喜欢叫江归帆打牌,形成了恶性循环。
姜潮生当然试图阻止他,一方面,每次玩到天黑,万一又有人不长眼的掉下去,那江归帆多危险,另一方面,打得那么烂,不相当于天天给人送钱吗,这谁受得了?
当然,他是阻止不了的,说多了江归帆还会不带他过去,脾气臭死了。
一般是聚在刘文德那里,他在海上呆着久,认识的人多,人缘也好,都乐意去他那里聚。
这种热闹的地方,当然少不了江文州,也少不了啤酒和烟,往往烟雾缭绕的。
姜潮生面无表情的扇风,把飘到江归帆这边的二手烟原封不动的扇回去,又飞回江文州脸上。
江文州也嫌他屁事多,一到时间就拉着江归帆要走不说,还不让在客厅抽烟,谁家大小伙子那么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