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吃醋和生气,有点小儿科了,事实上,他更想带姜潮生回去,回那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姜潮生眼里只需要有他,看不见一丝一毫旁的,才算可以。

这种念头和情感对吗,大概是不对的,但那又怎么样呢,姜潮生的所作所为,在不停助长这种极端,所以他需要对此负责。

江归帆微微低头,却没有亲他,而是在他侧颈上留下一个齿痕,姜潮生嘶了一声,用手握住那块,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是这样亲,不是咬,我就说你小心眼吧,多少年前咬了你一口你还记得。”

江归帆淡淡的笑,“疼不疼。”

姜潮生眉梢一扬,森白的牙齿磨了磨,“你让我咬回来就不疼了。”

江归帆略微歪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说:“你来。”

姜潮生作势咬上去,却没藏住笑,把脸埋在江归帆颈窝里,说:“我才舍不得。”

眼看人松泛了点,姜潮生再次提议:“我们去洗澡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往他哥身上摸,摸完上面摸下面。

江归帆拒绝,他们两个一起进浴室,十次有八次擦枪走火,都没什么忍耐力,这会儿吃完晚饭,江归帆确实有睡意,想洗完澡就休息。

姜潮生被拒绝了,还有点遗憾,“那好吧,那你先洗,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江归帆点头:“嗯。”

江归帆洗完澡,留了一盏台灯,就眯上了眼睛,姜潮生从浴室出来,腰间裹了条浴巾,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靠近江归帆小声耳语,“哥,真不做啊。”

江归帆侧身压在他身上,嗓音懒散,“困了。”

“我这心里怎么不踏实呢。”姜潮生被放过一马,反而琢磨,“不对劲,你该不会对我没感觉了吧。”

江归帆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抬手,用掌心捂住他的嘴。

姜潮生若有所思,半天,把江归帆的手扒拉开,像发现了什么秘密,特小声:“哥,你是不是……哎,都是我的错,没顾及到你的年龄,整天带着你胡闹。”

“没事,哥,都是男人,我肯定能理解,你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躺着我来就好,我肯定伺候好你。”

“你他妈的。”江归帆微眯着眼睛,困意一消而散,“真特么欠。”

“今天不把你gan服了我就不姓江。”江归帆撑起身,手往下探,从牙缝里泄出,“我跟你姓姜。”

姜潮生不仅没怕,反而舒坦了,求饶那是之后的事,和现在的他有什么关系,还催促道:“快来。”

……

和计划里不太一样,他们在这里多留了一天,反正他们是自驾游,多留也不耽误其他行程。

一路往北走,天气越来越冷,他们又去了不少地方,路上跑多了,姜潮生又开始怀念安稳的生活,不过也要不了太久,他们马上就到目的地了。

这一次他们没先回老家,而是直接拐来他妈妈许文心这里,对于许文心的态度,姜潮生心里没底,即便已经过去五六年,他也努力了五六年,回想起奶奶去世的那一段日子,还是堵得难受。

他也不是非要让许文心认同,只是事情发生的节点,叫人无法释怀,他害怕跟奶奶坦白,也彻底失去向她坦白的机会,就像一块压在心口的巨石,他总害怕被她压垮,但她突然不声不响的碎了,可他心口的那块肉,似乎也永远凹下去了。

许文心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亲人,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有生育之恩,有养育之恩,是和他有牵连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让她相信,他的选择没有错。

江归帆看出他的情绪,宽慰道:“马上就到了,担心也没用,不如想想等会聊什么。”

姜潮生从内视镜看他一眼,笑了笑,“我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