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习时极下力气,逼的陪练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闪着白光的、锋利的木仓尖直指向喉咙,郭梁驯收回,把陪练的营兵从地面拉起,提醒道:“下次别分神,你刚刚在看什么?”

营兵挠头,吞吞吐吐道,他在看云枝。

军营无女人,整日对着男人的营兵们见了女子眼里都会冒光。何况云枝又生得这样美丽,不多看几眼他们会觉得吃了大亏。

郭梁驯本应该表示理解,但他心里却不太舒服。他语气发沉,斥道:“若和你对打的是女子,你也一双眼睛仿佛黏在了她的脸上吗。战场上生死只在一念之间,不是所有人都会及时收手。若是你打仗时也是刚才的模样,分神,不专心,恐怕早就被刺穿了。”

营兵见见郭梁驯发火,忙低头认错。郭梁驯年纪虽轻,但积威甚重,又有赫赫战功在身,营兵们不仅怕他,更钦佩他,对他所说的话奉为圭臬,心里生出羞愧,暗道不该多瞅了云枝几眼。

郭梁驯沉着脸走到云枝身旁。他刚发过火,云枝待他小心翼翼,唯恐被余怒波及。

云枝不讲话,郭梁驯也面色微沉,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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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郭梁驯突然问道:“你刚才说我哪里好看?”

云枝啊了一声,面带疑惑地看向他。

郭梁驯就把她说过的话重复一遍,神色严肃:“演练之时,你可以在旁边观看。只是一味盯着我……旁人的上身看,不太好。”

云枝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表哥说什么呢。我刚才是说,他们人数虽多,却没有一个比你生的高大威武,瞧着没你厉害。怎么,表哥以为我是说你赤着身子……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郭梁驯面皮一僵。他纠结许久,才径直问出口,没想到竟然误会了云枝的意思。

如今在云枝眼里,他大概成了奇怪的表哥罢,以为别人夸他就是在称赞他的身子。

郭梁驯回道:“哦。”

语气虽平淡,但他的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但一时间除了这个字,其余的话,他却是说不出了。

郭梁驯精神颇好,果真和他所言一样,能练上数个时辰。云枝不过是坐坐走走,回房时已经觉得身子酸软。

伍氏想问话,但看她一脸疲倦,只得暂时按下。

等到第二日,云枝醒来,伍氏送来小菜稀饭。云枝一边吃,伍氏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