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疑惑,便询问出声。

自从她和靳渡生坦诚相待,便知道了白香如的伎俩。

靳渡生听到,云枝为此伤心难过许久,甚至害病了,顿时怒火中烧。这次,他表现出难得的靠谱,将事情查了清清楚楚,知道是白香如和钱姨娘在背地里算计,散播流言。

钱姨娘得知靳渡生在查此事,便试图为自己求情。但靳渡生丝毫不留情面,当着辅国公和众人的面把一切说出。钱姨娘和白香如颜面尽失。

辅国公斥了钱姨娘,将她迁到偏僻小院,决定不再见她。

白香如则是被赶出了辅国公府。

仆人们连轰带赶,把她驱出辅国公府,面上露出嫌弃的神色:“原来平日里的温柔和顺都是装出来的,真面目竟是如此丑陋。”

忘憂愺

白香如站在紧闭的大门外,神情恍惚。她算算时日,距离她进辅国公府正好一个月的时间。

云枝进国公府,可以改头换面,赢得靳渡生的维护,可她只得到了众人的唾弃。

白香如想不明白,明明众人一开始喜欢的都是她,怎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白香如被赶出去,白姨娘并未出手阻拦,而是对辅国公说道,一切秉公办理就可,不必顾忌她。

白大郎和林氏登门询问,为何白香如失魂落魄地回了家,问她发生了什么也不说。白姨娘身为她的姑姑,为何不关照她,而让她受了委屈。

白姨娘冷笑,并不隐瞒,她道,白香如明知她和钱姨娘有嫌隙,还同其合作,几时把她放在心上过。

白大郎和林氏得知了白香如做过的事情,一时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他们气势汹汹而来,却满腹心事地离去。

云枝知道靳渡生讨厌极了白香如,怨她散播流言,让两人险些生出误会,当然不会请她来。只是他为何不请白大郎和林氏。

靳渡生道:“母亲本来把他们写上去了,但我觉得,你我成亲是天大的喜事,合该欢欢喜喜的,怎么能让讨厌的人来参加,就去掉了他们。你放心,若是有人问起,我让他们一律回道,是我讨厌他们,不会让你名声受损。”

云枝愣神许久。

她看向四周,见众人都垂首看向地面,便抬手让靳渡生倾下身子。

靳渡生照做。

云枝嘴唇轻启,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云枝做罢以后,脸庞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靳渡生眼眸亮晶晶的,欣喜地看向云枝。

他觉得不够,还想再亲,但双手刚伸出,就被云枝推了回去。

云枝道:“不可,让他们看见了会笑话的。”

靳渡生抿紧嘴唇,显然不太高兴。

他想,云枝能亲,他怎么就不能亲了。

可这些牢骚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说出口,唯恐云枝听见了会生气,再不亲他了。

成亲这日,云枝换上她最喜欢的那件婚服,装扮的光彩夺目。

即使隔着喜帕,靳渡生都能想象她如今有多美丽。

他有些急切,想要快点结束一切礼仪,随云枝入洞房,看看她现在的模样。

靳淮明看到他额头上急的冒汗,不禁问道:“你是有急事要忙,怎么慌里慌张的?”

靳渡生一看到他,就想起云枝说过的话,她说靳淮明比他更好。因此,靳渡生看靳淮明很不顺眼,说话也硬邦邦的。

“要你多管!”

“我高兴,高兴就会流汗,你不知道吗?”

“对了,你当然不知道。毕竟你没成过亲,感受不到这种滋味。”

靳淮明被他莫名其妙的反应弄的一怔,想着自己哪里得罪了靳渡生,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