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渡生想,若是让云枝知道了实情,以后万一她把他的腰窝当做把柄,想让他听话就按一下,他岂不是成了云枝的掌中之物,任凭她随意摆弄了。
出于种种考虑,靳渡生决定不说。
他摇头,只道什么感受都没有。
云枝蹙眉,低声嘟囔着:“难不成书卷上所说真的是骗人的?不应该啊,怎么会有人乱写……”
她凝神想着,指腹下意识一揉。
刚才的按压,靳渡生勉强可以忍耐。
可这会儿的柔软触碰,他却是无法抵抗。他身子变得发软,额头沁汗,唇齿一松,竟发出了堪称软弱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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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渡生震惊于从自己的口中,竟然能听到如此腻人的哼唧声音。
靳渡生当即跳离了床榻,离云枝远远的。
云枝为了方便寻找腰窝的用处,便脱了鞋子。此刻,她半跪在榻上,青丝垂落在肩头。她眸子中闪烁着疑惑的碎光,软声问道:“表哥,你怎么了?”
靳渡生发现,即使他离开了云枝的触碰,可刚才身子发软的症状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严重了。
他的身子越发热了,喉咙干涩。
靳渡生看到桌上的茶壶茶碗,他也不一碗一碗地倒着喝了,而是直接扬起茶壶往嘴里送去。
可他喉咙中的干渴似乎不是喝水就可以缓解的。
屋内分明不热,靳渡生却满头大汗。
云枝不禁着急,生怕她按错了哪里,把靳渡生按的生病了。
她捏着帕子,给他擦拭汗水。
“表哥,你出了好多汗,没事罢。”
随着云枝的靠近,她身上清新的香气传来,靳渡生的脑袋也开始发懵。
他顿时觉得云枝好可怕,一靠近他就让他生病。不靠近他,只要他注视到她,也会身子难受。
这究竟是什么怪病?能否治好?
靳渡生不知道。
他只知道,目前最好的法子就是远离云枝,省得他身体的症状加重。
云枝的帕子刚擦了两下,靳渡生就仿佛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匆忙套了衣裳,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春晓正和小荷她们说着闲话,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以为是云枝或者靳渡生有事吩咐,刚想开口,却见一团黑影子从屋里飘了出来,在她们眼前消失不见。
春晓愣神,问小荷道:“刚才那是二爷罢?”
小荷点头,又小声补充道:“还是衣衫不整的二爷,他身上的扣子都系错了,脚上的鞋子也穿反了。”
春晓连忙让她住嘴,不要胡乱议论。虽然春晓心里也好奇。掩门说悄悄话很寻常,但脱衣裳就奇怪了。只是做丫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好奇心要少。
云枝开口,唤春晓进来。
春晓低垂着头,唯恐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云枝问:“表哥走了?”
“走了。”
“怎么走的?”
“走的太快,没看清楚。”
云枝叹气:“他走的太急了,落了东西。喏,给他送去。”
春晓这才抬头,看到云枝穿戴整齐,瞧着不像是曾宽衣解带过的样子。
春晓越发好奇刚才在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看向云枝手里拿的物件,不禁睁大了眼睛。
若是她没有眼花,云枝手里扬着的莫不是男子的里衣罢。
云枝也感到无奈。
她和靳渡生商量好的,二人试试书卷所说的腰窝用处是否为真,但尝试尚且没有结果,靳渡生就火急火燎地跑开了,连衣裳都没有穿全。
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