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姬并不相信内侍所说,以为一定是哪里生了误会。
内侍道,并无误会。因那白鹰前些日子和其他雄鹰争斗,本就有伤在身,才会被柳郎君得了手,打断了翅膀。刚才崔怀邵已问过柳郎君,他满口承认,怎会是假。
柳姬看向柳郎君:“兄长,可是真的?”
柳郎君避开她的目光,闷声应了。
云枝跑到柳郎君身旁,看到他身子的绳索束缚的极紧,不由得眼圈泛红。云枝轻吸鼻子,问道:“凡是鹰类,无不凶狠。爹爹可曾受了伤,我拿金疮药来帮你上药。”
柳郎君摇头,称他不是和白鹰赤手空拳地争斗,而是用石头砸断了它的翅膀。白鹰受了伤,就扑腾着飞走了,并没有伤着他。
崔怀邵听柳郎君无半点悔过心思,反而言语中存有侥幸,顿时眼眸微沉。
内侍呵斥:“平白无故伤了白鹰,你竟还沾沾自喜。小女郎,你真需得备下金疮药,待等会儿你爹挨了鞭子,会用得上的。”
说着,众侍卫便拉着柳郎君要走。
云枝心中着急,本欲抱着崔怀邵的腰,不让他离开。她想,崔怀邵走不了,侍卫也要跟着停下,爹爹就暂时不用挨打了。谁料她走得急切,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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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怀邵停住脚步,站在云枝面前。
云枝抬起手,抱住他双腿。
崔怀邵沉声道:“松开。”
云枝轻声道:“放过我爹爹。”
崔怀邵见她始终不肯松手,就蹲下身子。他冷声道:“抬起脸来。”
云枝怯怯地抬起下颏,和他四目相对。
她白皙的脸蛋沾染了灰尘,但于她的美貌丝毫无损。
崔怀邵眼神清明,完全没有因为央求他的是一个美貌的小女郎而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