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拍广告,就不会遇到那些糟心事,归根到底都是他的错。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盛总不想离婚?”唐莉勾住沈南意的肩膀,丢给她一个暧昧的表情自己体会。

沈南意身体一僵:“他不会为了不给钱,故意拖延时间,逼我净身出户吧?”

唐莉彻底一个大无语:“就不能因为盛总喜欢你,不想跟你离婚吗?”

“喂了几次香肠,街边的流浪狗还朝我摇尾巴呢。我没日没夜伺候他两年,答应好的赡养费不给,哪里看出来喜欢我了?他分明就是吸血的资本家,想要赖账!”越想沈南意越气,之前还说要利用个人资金追加芯创的投资款,明显有转移资产的嫌疑。

唐莉被怼得哑口无言。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总觉得盛祁年有钱有颜有地位,不至于这么厚颜无耻。要不是对沈南意有意思干嘛不离婚?七个亿而已,他名下随便卖几个商铺和别墅,也不止这个价钱了吧?

“对了,你不是帮我预约了打针吗?赶紧去,晚些请你喝早茶。”沈南意没忘记今天找唐莉的目的。

唐莉试图劝说:“你真决定了?其实你和盛总……”

“别跟我说母凭子贵之类的话,我不想靠别人,只相信自己。赶紧带我去科室,晚点还得回家补眠呢。”沈南意决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对比每次吃事后药,打针的副作用更少,更省事儿。

既然有些事情避免不了,沈南意打算自己主动做足安全措施。结了婚可以离婚,可是有了孩子,她这辈子跟盛祁年就牵扯不清。

他们的婚姻开始与利益纠缠,没有感情基础的夫妻像蒲公英一样,风一吹就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