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没电关机,联系不上人。错在不应该穿吊带裙去酒吧,更不应该闹到警局让你担心。”
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盛祁年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用力掐了一下,努力平和情绪。他时常感觉自己像个操碎心的老父亲,偏偏这个女人一身反骨,总喜欢在他的雷区上蹦迪。
“好啦,别生气。谁让你的好兄弟被我闺蜜甩了,我是看她心情不好,才约上莉莉出来喝酒解闷。”沈南意无奈叹气。
她知道盛祁年生气是因为担心自己,可她又不是未成年少女,用得着管那么宽吗?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怎么不陪我、哄我高兴?”盛祁年一字一句问到。
沈南意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怎么能说得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忍了下来。
盛家和沈家的事处理好以后,沈南意好不容易才甩掉小程那个跟屁虫,不想再次出门被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