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再后来盛父遇害,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盛祁年的身上,盛景行也就更眼红了。
“可是这样的话,不会显得太刻意吗?”沈南意提出质疑。
盛祁年反问道:“你以前没少受到二叔的刁难,怎么现在就替他说话了?”
这个问题很好。
沈南意拉着盛祁年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细想片刻说道:“没错,二叔在公司确实事事针对我,但是他的狠和坏都是明着来。在潜水设备上偷偷动手脚的事,不太像他的风格。”
“输了两个亿的赌徒,什么样的事干不出来?”盛祁年说。
不提这件事也罢,提了沈南意更觉得不妥:“我嫁到盛家这么久,从没听说过二叔赌钱。我听说二婶的娘家实力十分雄厚,后来因为她的弟弟沉迷赌博输掉了大半的沈家,所以她最反感的就是赌博。”
“二叔那么怕老婆,怎敢私下去拉斯维加斯赌钱,还输了两个亿?这件事,你不觉得有诈吗?”
盛祁年淡淡地说道:“怕老婆就不敢赌钱了?二婶还当杀猪盘被骗几千万呢。”
“二婶被骗是因为她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更何况二叔已经拿私房钱填了。”沈南意其实也不敢肯定这件事跟盛景行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觉得他的坏只是表面。
骨子里,他是个宠妻如命的中年男人。这样的男人,不可能背着老婆偷偷去拉斯维加斯赌博。
记得盛老太说过,苏曼青当年原本也怀过一个男孩,却因为小产导致无法生育。盛景行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在做小月子的时候亲自照顾。
要知道在豪门,尤其是盛家这种百年名门,子嗣十分重要。
盛景行却是另类,对母女俩宠爱有加,没有半点重男轻女的思想。当年为了娶苏曼青为妻,更是跟死去的老父亲吵得差点断绝关系。
人可能会变,但是眼神骗不了人。
盛景行嘴巴上责怪苏曼青当了杀猪盘,事实上每一次都会替她善后。他看老婆的眼神,跟盛祁年看沈南意时几乎一样。
“二叔在拉斯维加斯输钱的事,杜成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盛祁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色沉了沉:“我也认为这件事另有内情。”
盛祁年和盛景行较量很多年了,对方是什么性格,比谁都要清楚。抛开商场是的那些争斗不计,盛景行确实如沈南意所说的那样,是个宠妻如命、有家庭责任心的男人。
如果不是盛景行,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