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发现沈南意一个人愣在沙滩上,帽子吹飞,连忙跑去捡。
“太阳这么大,你不怕晒成煤球?”盛祁年抖了抖帽子上的细沙,顺手给沈南意戴上。他温热的指尖扫过她的下巴,快速系了一个蝴蝶结,最后捏了捏她的脸蛋子。
几乎同一时间,压抑在沈南意胸口的窒息感也随之消失。微微抬头,她撞入男人含笑的双眸,瞬间就回过神来。
“阿年”
“走吧,司机在大堂等我们。今天天气很好,适合深潜。”盛祁年牵起沈南意的手,往连廊的方向走去。
管家是个三十岁出头的亚裔女人,司机则是本地土著。两人的英文说得很流利,上车以后开始介绍本地的风土人情。
沈南意懒洋洋倚靠在盛祁年的身上,车窗半开,夹杂着海水咸味的海风徐徐而来。一望无际的风景,美如一幅油画,让人随时随地都能放空自己。
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她突然想沙滩上吉普赛女人说过的话。
沈南意的意志力坚定,不是那种轻易就会被别人影响的性子。可是那个女人说的话,如同蔓藤一样缠绕着她,一路过来有点心绪不宁。
这么一点小情绪,又怎能瞒得过盛祁年。
他拢了拢她额头散落的几缕发丝,柔声问道:“怎么突然心情就不好了?”
“你也看出来了?”沈南意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