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年浅浅一笑:“很甜。”
“甜吗?我知道你不喜欢甜食,只放了一点点糖,没理由呀!”沈南意往嘴里塞了一块红豆糕,味道明明很淡。
“我说的是这里。”盛祁年凑了过来,亲了下沈南意的唇瓣,然后是脸颊:“还有这里。”
“不仅甜,还香。”
怔了怔,沈南意才反应过来被撩了。
是谁说盛祁年高冷自负不解风情,明明很会好不好?
“油腔滑舌,罚你把我做的点心全部吃光。”沈南意说。
盛祁年乖乖把剩下的红豆糕全部吃完,随口问道:“奶奶气消了?”
“还没,奶奶说要罚我打扫佛堂一个月,对了,明天还要上灵山求菩萨原谅。”沈南意说话的同时,抽了一张餐巾纸替盛祁年擦拭唇角:“今天二婶也来了,骂我的话可难听呢。奶奶替我出头,把她骂回去。”
“奶奶其实很疼你。”盛祁年说。
松口也是迟早的事。
就连盛祁年这么自律克制的男人,也抵挡不了沈南意的糖衣炮弹,更何况是奶奶。
“我知道,所以这两年一直挺内疚的,总觉得对不起奶奶,生怕被她知道那些秘密。如今东窗事发,以后也不用担惊受怕。”沈南意叹气说。
“没想到盛太太也会害怕的时候,是我少瞧你了。”盛祁年打趣说。
沈南意承认当初是一时冲动,才会想着跟颜慈母女作对,抢走沈微微最在乎的东西。没想到误打误撞,白捡了一个好老公。
“很晚了,赶紧洗洗睡,明天我还得上灵山呢。”她随手把毛毯叠好,放会沙发上。
“你的手怎么了?”盛祁年的视线扫过沈南意贴满创可贴的指尖,蹙眉道。
沈南意慌忙把手被在身后,摇摇头说:“没什么你要喝牛奶么?我给你热一杯。”
“把手给我。”盛祁年命令道。
半响,沈南意才伸出双手,抿了一下唇说:“下午花场送了一批菊花过来,我替奶奶整理的时候,不小心伤到手。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什么叫一点小伤不碍事?”盛祁年眸色冷了下来,把沈南意抱坐在大腿上,小心撕开创可贴检查伤口。
又细又长的划痕,应该是被硬物所划伤的。
盛祁年心疼又无奈,取来药箱帮沈南意上药。
他抹得很仔细,重新贴了防水的创可贴,反复叮嘱她日后要小心。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比林嫂还爱唠叨?”沈南意嘴巴上嫌弃,心里却像抹了蜜一样甜。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盛祁年待她这般温柔细致。
如今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温柔得就像三月的微风,能把冰雪融化。
“嫌我烦?”盛祁年的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我喜欢你满眼是我的样子,不对,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沈南意伸手替盛祁年解领带,微凉的指尖扫过他的喉结。
世间上怎么会有男人穿衬衣穿得这么好看?
矜贵、高冷又禁欲。
当然,不穿会更好看。
整齐的八块腹肌,晚上枕在上面睡觉,光想想就觉得满足。
“盛太太,看清楚了吗?”盛祁年抬起沈南意的下巴,压了压唇角:“是不是比直播间的那些男模特好看?”
沈南意杏眼一瞪:“你怎么能跟那些庸脂俗粉比?瞧你这胸肌,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健身了?”
坚持健身的好处,就是拥有一副老婆看得挪不开眼的好身材。
沈南意盯着他腹肌看的眼神,就像花痴一样。
挺好,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