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年的心就悬起来多少天。那种感觉比死更难受,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再经历了。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到最后差点喘不上气来,才最终分开。

“盛太太,我现在可以穿回衣服了吗?”盛祁年的自控力再好,也禁不住这个小女人的撩拨。

他受的都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要不是顾及她被困那么多天,身体娇弱,估计就忍不住

沈南意点头,目光触及他肩膀上的淤青,满眼的心疼:“这里疼吗?”

盛祁年本想否认,可是沈南意的眼神实在太温柔了,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说:“疼死了。”

“真的吗?护士没给你上药?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有没拍片,检查有没有伤到骨头?”沈南意连珠炮似的追问。

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