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会关注一个小小的AI架构师?”盛祁年的一句话,让杜成无话可说。

“可是……”

“这是命令!”

杜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想日后太太要是跟陆思颖打起来,千万别怪他媒体行。

“对了,明天帮我准备些东西,下机以后我直接去剧组探班。”盛祁年吩咐说。

一夜无眠。

盛祁年独自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身旁没有了熟悉的身影,总觉得缺少些什么。他打开手机,翻到与沈南意的对话框上,发现最后一条信息回复是在半个小时前。

沈南意戴着可爱的兔子发圈,正躺在床上敷面膜。照片里的女人满眼笑意,朝着镜头比了一个剪刀手。

“幼稚。”盛祁年小声骂了一句,视线却落在手机屏幕上,久久无法挪开。

时景和徐望洲私底下时常笑话盛祁年,说他被沈南意这个小作精下蛊了。否则素来禁欲高冷的盛大少爷,又怎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明知道有危险还要跨越千里去灾区找人。

盛祁年也不知道为何偏偏对沈南意这么包容,为了她一而再地改变自己的习惯。

她高兴,他也开心;她难过,他的心就不好受。

难道这就是奶奶说的,一物降一物?

翌日。

沈南意一如既往的忙碌,随着拍摄的进度进入了中后期的阶段,团队愈发的默契。

原本七个小时的拍摄计划,到最后缩短到六个小时,大伙不到五点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收工。

“南意姐,待会儿我们要去吃泰国菜,要一起么?”李菲儿热情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