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唐莉并不想去,因为山城那边的环境是出了名的艰苦。可是科室实在抽不出人手,她只能服从领导的安排。
沈南意一拍大腿从沙发上坐起来:“对了,你们医疗队还缺志愿者吗?”
“圆圆,你不过闹离婚而已,就这么想不开?山城的条件很差,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阔太太估计适应不了。”唐莉无奈说道。
沈南意无奈一笑:“你就别笑话我了,什么养尊处优,我是这种人吗?之前去非洲当无国界志愿者的时候,我在那边呆了两个月还适应得挺好。”
这支医疗队一去就是半个月,沈南意不仅可以避开盛祁年,还能做点有意义的事,一举两得。
“你要真想去,我明天回去问问护士长。不过那边严重缺乏人手,尤其是有医疗专业知识的志愿者,应该问题不大。”唐莉说。
沈南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行,那我先收拾东西。”
挂了线,沈南意又再次恢复元气。她好好洗了个热水澡,打算明天早起再收拾行李。
站在全身镜前,她盯着脖子和肩膀上密密麻麻的红肿,暗暗把盛祁年祖宗十代骂了个遍。
再不离婚,她担心自己被拆骨吞下,死无全尸。
“莫冷静生气容易乳腺堵塞。”沈南意好不容易把怒火压了下来,穿好衣服、敷上面膜,回到卧室准备睡美容觉。
大概这两天是真的累了,沈南意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恍惚中,她隐约听到门外传来吵杂声。
对门老奶奶有一个孙女在餐饮店上夜班,晚上回来得很晚,沈南意早就习惯了,翻过身又继续睡过去。
可是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沈南意隐隐约约觉得这些吵杂声不太对劲,好像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难道家里进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