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有一份?”沈南意疑惑地问道。
盛祁年摘下围裙,在桌子的对面坐下来,动作优雅开始切牛排:“你没说要吃。”
“你”沈南意觉得上天一定嫉妒她的智慧和美貌,才会派盛祁年下凡折磨她。
刚才不是他喊她进船舱的吗?怎么做饭只做一人份?多做一份会死是吗?
“想吃,求我。”盛祁年切牛排的手势倒是熟练,一眨眼就切成了大小一样的小方块。
他还不忘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用挑衅的语气对沈南意说:“盛太太,要喝点吗?”
“我饿死也不会吃你的做的饭。”沈南意倒是有骨气,可惜肚子不争气,下一秒便发出咕噜的声响。
她平日三餐定时,哪怕在F国蹲小黑屋的那两天,硬着头皮也会啃几口法棍。
如今饿了一天一夜,她开始感到手软脚软,精神也有些恍惚。
该死的,那么大一块牛排,撑死他!
“过来!”盛祁年放下刀叉,朝餐桌对面的女人勾了勾手指。
士可杀不可辱,沈南意别过脸故意不去看那张妖孽般的脸。
“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回岸上,有本事你今天一天别吃东西。”盛祁年说话的同时,往嘴里叉了一块牛排。
到底是骨气重要,还是避免饿肚子重要?
沈南意不知道。
她只觉得提出离婚以后,眼前的男人变得喜怒无常。她压根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想干什么。
一会儿像个疯子一样想把她吃掉,一会儿又做回个人。
沈南意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盛祁年?遇到就算了,他还不肯离婚,非要想块橡皮糖一样粘着,压根不像他的性格。
失神的瞬间,盛祁年端着盘子和酒杯坐到沈南意的身旁。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逃离,腰肢却被牢牢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