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骄傲说道:“当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好一句“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盛祁年差点没憋住。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真想要撬开看看。
“求我。”盛祁年突发奇想想要捉弄眼前的女人。
“求你了。”沈南意露出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
盛祁年扣住沈南意盈盈一手可握的纤腰,眼神紧了紧:“盛太太,求人不是这种态度。我的人脉,不是谁都能求得来。”
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沈南意当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胜负欲一下子上来了,如藕节般的手臂勾住盛祁年的肩膀,眼神挑衅:“等会儿,不知道是谁求的谁?”
接下来发生的事懂的都懂,不可以继续描述。
……
深夜。
沈南意喝了咖啡,晚上有点失眠。
床边有一盏粉色碎花的欧式田园风落地灯,是她花了一千大洋网购回来的,为这个单调黑白色的卧室增添了几分暖意。
盛祁年睡着了。
他的睡姿很好,端端正正的,沈南意怀疑睡一个晚上都不会翻身。不像她,经常踢被子,还会梦魇。
自从搬回主卧跟盛祁年一起以后,梦魇的次数好像比以前少了很多。
偶尔半夜惊醒,总会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搂住沈南意的肩膀。温暖结实的臂弯,比任何一种药物都要管用。
失眠的时候,总爱想起以前的事。
沈南意看着眼前熟睡中的男人,再次想起那天在风景区他说过的话。
七个亿照常给,但不离婚。
这段时间沈南意认认真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是离开还是继续留在盛祁年的身边?
她问自己,对盛祁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只是习惯,还是在习惯中心里慢慢有了他的位置?
回想起这些日子两人的相处,沈南意的心里就会荡起一丝暖意。这几年她一直被人抛弃,刚开始是母亲,后来是周宇川。
她讨厌这种感觉。
可是盛祁年不会。
每次当沈南意有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及时出现。
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后,沈南意已经很久没再相信一个人,对盛祁年却是无条件的信任。
只因为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哪怕她把天给捅了,也会给补回来。
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盛祁年,算是喜欢吗?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放松,可以畅所欲言,也算是喜欢吗?
相拥而眠,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对方,难道也是喜欢?
好像这些跟初恋的感觉不一样。
当年沈南意主动追求周宇川的时候,单纯是被他的学识渊博所吸引。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有很多共同语言,十分放松。
可是跟盛祁年在一起,哪怕只是简单的拥抱,也会让沈南意有种心跳加速、激情澎湃的感觉。
尤其在那些事儿上,沈南意甚至有种想要跟着盛祁年走,让他得到满足的疯狂想法。
这些念头,沈南意从来没有在周宇川的身上产生过。不,他们恋爱的时候压根没走到那一步。
“还没睡?”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暗哑的声线,吓了沈南意一大跳。
“我下午喝了咖啡,睡不着。”沈南意往盛祁年的怀里缩了缩,可怜兮兮说道。
“少喝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盛祁年先开被掀开,独自下了床。
“三更半夜你要去哪里?”沈南意问道。
“给你热杯牛奶,免得睡不着把我吵醒。”盛祁年一脸嫌弃说。
这个女